驚玉貌郎君墜,不得華軒更一嘶。
其四:
隴西獨處一孤身,飛去飛來上錦?;
都緣出語無方便,不得籠中更換人。
其五:
出入朱門未忍拋,主人常愛語交交;
銜泥穢汗珊湖枕,不得梁間更壘巢。
其六:
皎潔圓明內外通,清光似照水晶宮;
都緣一點暇相汙,不得終宵在掌中。
其七:
戲躍蓮池四五秋,常搖朱尾弄綸鉤;
無端折斷芙蓉朵,不得清波更一遊。
其八:
爪利如鋒眼似鈴,平原捉兔稱高情;
無端竄向青雲外,不得君王臂上擎。
其九:
蓊鬱新栽四五行,常將貞節負秋霜;
為緣春筍鑽牆破,不得垂蔭覆玉堂。
其十:
鑄瀉黃金鏡始開,初生三五月徘徊;
為遭無限塵矇蔽,不得華堂上玉臺。
我一聽,這詩好熟悉呀,似乎在哪裡聽過。
第36章 取道蜀中 記者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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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勢要走,又回頭隊那誦者道:“你的詩不錯。”
誦者先是一怔,道:“公子也喜歡嗎?”
“我只是以前聽過,但是我記不起來是誰寫的。“
“公子貴人多忘事。這是蜀中名妓薛濤的詩篇,別說是這長安城中,就是全國都沒有幾個人不知道。我等閒來無事,故而熱鬧熱鬧。“
又是那個薛濤的粉絲,幾個人都說她聞名暇邇,知道她的人比知道皇帝的人都多。這樣的時代,一個女人能出名道這樣的程度,真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
“你覺得她的詩寫的怎麼樣?“
那人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問道:“公子您覺得呢。“
我對詩沒有什麼研究,只不過在上學的是否,在老師的威逼之下背會了幾首而已。在我看來只要是個古人,只要是個能識文斷句的人就比現代人又水平。那些時代的人都能靜下心來讀書,而現在的人則辦不到。我不知道這薛濤的詩寫的怎麼樣,但是走這麼多的人喜歡,一定差不了。
“還行。”我回答道。
“公子實在是太謙虛了,那薛濤不但人長的國色天香,詩做的也是超凡脫俗,故而為天下男子仰慕。”
“讓你這麼一說,我都有點想見一見這個薛濤了。”
“天下所有男子都想見,何況是您呢。如果您見到了薛姑娘,勞繁您給討一個簽名來,小弟不甚感激。小弟在此為兄弟們謝過公子。”
“如果我去了,我就給你討”
從家丁房裡出來,在老者的帶領下,我回了住處。在外面逗留時間太長,此時月亮已過中天,時間已經不早了。可是這月亮圓是便是那相思之時。我找來兩瓶酒,想要和魯思一喝,到了她的房裡,卻發現她的門反鎖著,人卻不知去了哪裡。
這傢伙神出鬼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來了這裡以後,我沒什麼需要她去冒險,她卻自己出去了,不過也沒什麼事,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可是我一瓶酒都喝完了,她還沒有露面。再後來我就睡過去了,只是一睜眼,天又亮了。
我問魯思一去了哪裡,魯思一沒有回打我,而是說道:“你知不知道,這裡的人對薛濤非常地熟悉?
我說我知道呀,昨天晚上我不小心到了下人們的住處,他們都是薛濤的崇拜者,還背誦她寫的詩。
魯思一道:“既然你也知道了,那麼我們可以取道蜀中了。”
魯思一的話有些突然,我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經過她的解釋,我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了。
原來昨天魯思一看我愁眉不展,自己睡覺也不好意意思,就在晚上出去了一趟。如同我發現的一樣,魯思一發現長安城的人們隊薛濤有著狂熱的追求,於是她覺得薛濤既然這麼出名,那麼隨便找個人問一下她的情況就能問出來。
聽魯思一這麼一說,我恍然大悟,這麼簡單的推理,我怎麼就沒有想出來。人鼻子下面一張嘴,人家不會問呀。如果柳迎枝執意要去找薛濤一家,她在處女村,或者是在那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薛濤不在長安。也就是說柳迎枝有可能老早就改道去蜀中了。
魯思一又分析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