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寬滿臉冤屈,聲淚俱下道:“坤哥,這些年,我最服你!你可一定要給我們兄弟主持公道啊!”
問鼎逐鹿第七百七十六章 天台上的交鋒
臉露凶煞之氣的費坤氣勢洶洶的走到人群中央,橫眉豎目,像是想要殺人一般。不過,當他注意到張子寬所說的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是張子玉身旁站著的陽天的時候,他便是指了指陽天,側頭對著旁邊的張子寬問道:“你說的,是他?”
“對,就是他!坤哥,我不求別的,剛剛我二哥扇在我臉上的嘴巴,我十倍的扇在這個姓陽的臉上就好了。”
張子寬認為自己的要求並不算高,說話間向陽天的方向瞥了一眼,意思很明顯:小逼,我讓你囂張,你以為能鎮住我二哥就能鎮住我?這次,我看你怎麼囂張!
“就是個屁!”
不等費坤開口,陽天身旁的張子玉便是衝著不遠處微微含笑的水若寒點了點頭,隨即狠狠的瞪了張子寬一眼,寒聲道:“你個白痴,丟人丟的還不夠?”
張子寬被二哥罵的摸不清頭腦,不解的爭辯道:“二哥,這小子不就是有些道上的背景麼,那又能怎樣?他的背景,難道比坤哥還深?有坤哥在,我真不明白你還擔心什麼?咱們兄弟,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張子玉暴怒,吼道:“我讓你道歉,你哪那麼多廢話!”
張子寬不肯,無比怨毒的瞪了陽天一眼,堅定的向著費坤的方向站了站,顯然擺明了自己的態度,這個歉,他絕對不可能再道!
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是再度超出了張子寬同學的預料。
就在他以為自己最大的靠山足以宛若泰山壓頂一般將陽天死死壓制的時候。
他身旁的費坤卻是無比惋惜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是衝著陽天苦澀道:“天哥,用不用這樣啊?都是自家兄弟,子寬還是個孩子。”
啥玩意?天哥?費坤竟然也要喊他一聲哥?!
張子寬徹底懵了,這些年,在初中畢業的時候,他就透過他二哥和認識費坤了,在他印象之中,還從來沒有聽費坤管別人交過哥!
額滴神啊,眼前這位,究竟是什麼級數的存在?
等等,坤哥旁邊的人是……水若寒,寒哥!
絕望之中的張子寬似乎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將一雙可憐巴巴的眼睛看向了水若寒。
然而,水若寒接下來的話,卻是一瞬間,讓他徹底的陷入到了絕望之中,這一次,是真的徹底了。張子寬如墜冰窟,覺得自己今天就算是拼了命,估計也是爬不上去了。
水若寒微笑著看著陽天,悠悠開口道:“費坤早就跟我提過一個叫天哥的朋友,只是沒有想到,此天哥和彼天哥,竟然會是同一個人。”
“是麼?”
陽天溫文爾雅的笑了笑,搖頭回道:“我也早就知道長山有個黑道太子爺,不是同樣沒有想到,那個太子爺,竟然是你,這說明什麼?”
水若寒來了興致,側頭問道:“說明什麼?”
陽天說道:“這說明,生活中很多事情都是偶然,也都是必然,而偶然和必然之中,總會有一些聯絡,只是,這些聯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把握的。”
神情呆滯的張子寬,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張子玉拉走的,而費坤,則是陪著水若寒和陽天兩人另尋了一處僻靜的所在。
第十教學樓,樓頂天台。
陽天與水若寒並建立,一同眺望著長大周圍略有幾分蕭索的風景,費坤自知身份不妥,並沒有與兩人站在一處,而是找了塊乾淨的地皮,靜靜的擺弄起了手機。
“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有這麼複雜的身份,”水若寒並沒有看向陽天,只是默默的觀看著遠方的風景。
“是沒想到,還是根本沒有去想?”陽天同樣如是,不過,相比於水若寒的目光飄渺,他的目光,更為凝實。
水若寒眸光一變,側頭問道:“有什麼區別?”
陽天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當然有區別,一個是想了沒多想,一個連大腦都沒有動過,這裡面的卻別,應該不用去解釋才對吧?”
水若寒不語,沉默片刻之後,才是忽然問道:“陽天,有一個問題,一直都想問你,既然如今有這個機會,我便不繞彎子了,你的胃口,究竟有多大?”
陽天知道水若寒指的是什麼,避實就虛道:“胃口和心情有關,心有多大,胃口自然就有多大。”
水若寒不想就此放棄,追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