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陰我,想玩兒陰的是吧,你別後悔!”
費介豁然起身,絲毫不曾顧忌周圍其他的人臉色,目光死死的盯著錢樹海,寒聲道:“姓錢的,你個笑面虎,早晚有一天要被人拔了虎皮當毛毯。我們走!”
“不送。”
錢樹海目送著費介離開,拋開了這一插曲之後,重新將視線投到了陽天身上,笑道:“陽天,費二爺脾氣火爆,說走便走,你該不會也和他一樣吧?”
“老費頭是牛脾氣,喜歡鑽牛角尖,我自然不會和他一樣,如果有人背後陰我,我一定當場就討回來。”
笑吟吟的衝著錢樹海舉了舉杯,陽天漫不經心道:“費二爺是君子,所以,他老人家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是莽夫,莽夫報仇,絕不隔夜。”
錢樹海眯起雙眸,說道:“不隔夜?哈哈,好一個不隔夜,可是我聽說,不喜歡隔夜報仇的,大多都是小人。”
讚許的點點頭,陽天玩味道:“錢先生可能對我有所誤會,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不是小人。”
話說到這份上,錢樹海算是被陽天徹底的逼到了懸崖邊上。
錢樹海的話,句句帶坑,一不小心,陽天就可能被他推到萬劫不復之地,然而,陽天的回答卻也是火藥味十足,只要錢樹海一不留神,同樣隨時有著葬身火海的可能。
直到此刻,錢樹海才算真正明白,為什麼一向心高氣傲的燕京公子葉準對陽天會有這麼高的評價了,如果單單以年紀的大小來判斷陽天的資歷和老辣,那恐怕就大錯特錯了。
甚至,不僅僅是大錯特錯,還極有可能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知道無法在語言漏洞上擊敗陽天,錢樹海立刻轉移進攻方式道:“陽天,今天,長山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我只想要你一句話,如果老夫退位,讓出小刀會會長這個位子,飛躍,能不能放小刀會的數百兄弟一條生路?”
陽天悠然而笑,不做回答,而是反問道:“錢先生,如果我也讓出飛躍老大的位置,是不是說,飛躍就可以繼續攻打小刀會了?”
“哼,”錢樹海身後的陳松冷哼一聲,道:“你這是什麼邏輯?”
“那你們又是什麼邏輯?”
慕容德上前一步,近乎站在了與陽天並肩的位置,氣勢超然,幾乎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