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上的骯髒。
“事情可大可小,如果你的影片對他們產生不了威脅,那麼你就不會有事,但如果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你就會有事”。陽天深沉地再說。
“我就不給,你們還敢明搶怎麼著?”眼鏡男聲音硬氣著,陽天越是和他和氣,他的膽子就越大。
他身旁的女友不發一言,緊緊地拽著他的手臂,目光盯著四周的人,期待別人的幫忙。
“拿來吧你,哪那麼多廢話”。查明是一個急性子,一把搶過了眼鏡男的相機。
“你給我,你給我”。眼鏡男蹦著,查明轉過身,一手推著他胸口,讓他搶不著,口中還說著:“你小子怎麼不識好歹啊!天哥在幫你知不知道?看你帶個眼鏡斯斯文文的,四五六不懂,你以為社會是你那花花草草的校園呢”。
“你……你們竟敢明搶,來人啊!來人啊!搶劫啊!搶劫”。眼鏡男放聲的大吼著。
周圍路過的幾個路人倉惶的轉移腳步,離開這是非之地,像沒聽到一般,低著頭離去,害怕著。
眼鏡男喊了一分鐘,女友也幫著喊,周圍的路人都被他們嚇跑了,他那顆綻放的心頓時涼了起來。
眼鏡男眼神呆滯,神態黯然,心中喃喃自問著:為什麼,為什麼?我認識的社會不應該是這樣的,和諧的天朝不應該是這樣冷漠的。
“很疑惑嗎?”陽天對眼鏡男問道,眼鏡男觸動了他某一根神經,無疑,剛剛的場面是悲涼的,是讓人痛心的,陽天的心也一樣痛。
“為什麼,為什麼天子腳下,人們還是這樣?”眼鏡男的聲音變了味,他那股熱情被無情的澆滅了。
“人之初、性本善,是這個社會讓他們變得如此冷漠,或者說,敢怒而不敢言,敢言而不敢動,如果你剛剛拍照是為了新聞,那麼我和你說這麼多,是浪費了我的口舌,如果是懷著一顆赤子之心,想除暴安良,那我表示尊敬,當你力所不及的時候,那麼幫助人,就要有方法,就要有技巧,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堂堂正正的拍著這些照片,而不畏懼任何勢力,這個相機我收走,如果日後有一天,你能和我對上話,我還沒死的情況下,我還給你”。
陽天留下了一段意味深長的話,是鞭策、是鼓勵,也在無形中教了眼鏡男很多東西,轉過離去。
看著陽天的背影一步步遠去,眼鏡男心中驚濤駭浪,陽天的一段話,打破了他腦中既定的很多東西,他不知陽天是誰,但是卻有了奮鬥的目標。
多年以後的某一天,國內最具權威的發言人鄭某,站在釋出會臺前,手拿著一個老式的相機,但卻很新,臺下記者提問:“鄭老師,您用媒體的力量揭露了很多社會上的陰暗,幫助了無數人,請問您頂風冒險、豁出性命為民請命的原因何在?”
回答:“人之初、性本善,好人還是惡人,都是後天環境改變的,我慶幸,我保留了那顆赤子之心”。
記者:“鄭老師,傳聞有數人出資千萬買您的人頭,您現在依舊可以為民請命,請問您就不怕嗎?”
“我不怕,因為我有人罩”。鄭某笑著回答道。
“難不成您像領導人一樣被保護起來了嗎?”記者繼續問道。
鄭某搖搖頭,回答著:“不,我還沒有那個價值,罩著我的那個人,足以讓我感到安全,也是因為有了他,所以我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為民請命”。
“請問他是誰呢?”記者提問。
“這個我不能說,我怕我說了,他就不罩著我了,呵呵”。
場下記者鬨堂大笑。
“請問,您上臺為何要拿著一臺老式的攝像機?”記者提問。
“這個相機對我來說,意義非凡,如果沒有這臺相機,我只會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記者,更不會有華夏千千萬萬的人民知道我的名字,我也是今天剛剛拿回來,將它拿在手裡,我能回想起當年與那個人相遇的種種片段”。
第四百四十一章 叫聲壞了事兒
兩支分隊跑到了歐慶的身旁,一頭目有些惶恐地說:“慶哥,羽堂那些王八蛋手腳真是快,我們剛要衝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把門拉上了”。歐慶凝上眉,看了看身後的人,帶來的人只剩下半數,倉促問:“剩下的人呢?”
“不知啊!是不是已經奪下地盤了?”這頭目不緊不慢的說。
“奪你媽”。歐慶呲牙一罵,快步奔了出去。
五十幾人跟上,雖然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歐慶的眼光很獨到,剛剛四路人馬分居的四個位置他都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