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就是故意的,就是”。丁當不講理的說道,身子還在原地蹦著。
陽天很無語,心嘆著:還真是不能和女人講道理。
“好吧!那就當我是故意的吧!你先放開他,我先帶他走”。陽天看著丁當說道。
“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嘛!”丁當尖聲地再道。
陽天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一副疑惑的口吻問:“好像是你叫我來的吧?你以為我願意啊!”
丁當氣得俏面寒霜,半頓後,氣哼著:“他能走,你不能走”。
“為啥?”陽天這下真糾結了,他剛剛就是隨口說說,知道這女生不能輕易的放他們走。要說是佔便宜,兩人都有佔啊!昨晚李壯這死豬還偷得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呢,自己也摸一下,這還帶歧視的?
“哼,那小子雖然也可氣,但卻不如你可恨,在我嚴刑拷打之下,他已經交代了,一切都是你主使的,何況他也沒敢做什麼,你這樣的色狼,怎能放你出去禍害少女”。
陽天瞪圓著眼珠子,看著李壯問:“你都交代什麼了?”
“我……我……”李壯嘴巴哆哆嗦嗦著,想起這交代的一事,他就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苦逼的人,屈打成招的概念,在丁當身上,他是終於理解了。
“我告訴她是我們英雄救美,她不信,非得逼著我說是我們企圖強暴,要不然就用核桃按我的腳底板,天哥,我也只是為了保腎,才屈服的啊!”李壯苦著二八臉對陽天說,那樣子都要哭出來。
陽天白過一眼,心說著:你那腎都沒用過,還保個屁,給你按腳底板,正好當治療了。
不用再說,陽天也知道,肯定是這小子出賣自己,說昨晚是自己讓他帶著兩女進酒店。
“這位小姐,你怎麼稱呼?”陽天溫柔善語地問。
“哼,憑什麼告訴你”。丁當冷哼著。
“哈哈”。陽天仰頭一大笑,說:“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姓李嗎?”
“放屁,本小姐姓丁,叫丁當”。丁當看陽天信口雌黃,氣得大聲道。一說完,臉色隨即變冷,知道是自己上當了。
指著陽天,瑟瑟發抖著:“你……你……”
“這個丁小姐,你誤會了,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陽天淡淡地說。
“你同夥都承認了,你還想賴賬嗎?”丁當冷聲問著。
“他就是個豬悟能,說話能信嗎?”陽天打擊道。
李壯苦著臉,也不說什麼,他本就覺得自己對陽天虧欠,陽天不要說罵,就是踹他幾腳,也不會放個屁,咬咬牙就忍過去了。
“哼,看你一副尖嘴猴腮的樣,說話就能信?”
兩人戀著嘴仗,丁當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