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地上。
“喔……”幹一偉臉憋得通紅,那種痛苦撕心裂肺,一直被他引以為傲的屁股,頓時變得千瘡百孔起來。
“咯咯”。
“哈哈”。
“……”
緊張的氣氛被幹一偉弄得活躍起來,客人們紛紛取笑著幹一偉,心中罵著:這個傻蛋,你就不能看著點?
就連在地呻吟的兩名保安都被幹一偉樂的起了身,眯縫著小眼睛在心裡取笑著,看來有比自己慘的啊!
陽天慢慢的轉過頭,凝眉看著那欲哭無淚的幹一偉。
幹一偉看陽天看他,猛地從地上竄起來,緊緊咬著牙,對陽天說:“你小子別走,有本事就別走”。
“你過來”。陽天一勾手。
“我……”幹一偉哪會聽陽天的話,他現在屁股和腳底都疼痛的冷汗直流,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
“有本事你過來”。幹一偉身體發抖的說。
陽天抿嘴笑笑,鞋拖在地上,擺弄了一下地上的玻璃渣子,像幹一偉走去。
幹一偉眼中噴著綠光,緊緊地握著拳頭,他加入竹幫已有兩年時間,雖參加過不少大戰小戰,但卻從未試過爆菊的痛苦,將陽天恨到骨子裡。
陽天低著頭,漫不經心著,一步一步向幹一偉靠近,幹一偉內心激動起來,心中唸叨著: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陽天抿嘴笑著,又靠近了兩步。
“揍死你”。
幹一偉一咬牙,衣腳一揚,一拳向陽天的面部砸去。
陽天一腳踢在了幹一偉的左腿上,幹一偉一驚,拳頭伸到一半,頓時變了形,栽了下去。
“啊……”
幹一偉痛聲叫著,雙手立在地上,又慘叫起來。
夜店裡的吧員和保安都驚呆了,看著幹一偉,想在他身上找一處完好的地方,還真是困難,那血淋淋的洞口,讓他們撇過眼去,不敢再看,擔心把中午的飯給吐出來。
“媽的,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膽,不知道這是我竹幫的地盤嘛!”幹一偉痛的眼淚都掉了下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還像蛤蟆一樣啪在地上。
場中譁然,公然承認自己是黑社會,對於那些只想來尋開心的客人們來說,是厭惡的,看熱鬧的人不再那麼多,場中的人慢慢散去。
“這麼大個黑幫,裡面不會就只有你們這小貓兩三隻吧!”陽天不鹹不淡地道。
幹一偉牙癢癢,拿出手機撥出號碼來:“那面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幹一偉放聲大吼著。
“好,好,快,要快”。幹一偉再電話裡再一吼,結束通話。指著陽天說:“你現在別他媽走,給我等著,等著”。
幹一偉那咬牙切齒的樣子,讓陽天很不爽,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來上幾腳。
“啊……”
屁股被蹂躪了他幹一偉,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心中罵著:有本事你踢我腳底啊!踢屁股算什麼本事。
陽天踢得正起勁呢,突然,手機響了,接聽起來:“喂”。
“天哥,你在哪呢?趕快來晨泰酒店啊!要是不來,我就好被警察抓走了”。李壯的聲音顯得急迫。
“你個死流氓,死流氓,我打死你”。
陽天蹙上眉,知道那兩被救的女孩兒醒了。
“明天我再來”。陽天冷冷的說了一句話,轉身離去。
“你回來,你回來”。幹一偉看陽天大搖大擺的走出去,賴賴唧唧著,那眼淚有如大河一般,嘴角不斷的抽泣著。
陽天剛走出夜店,就看到十幾人男人氣沖沖的回來,手中拿著那被報紙包好的砍刀,微微一撇嘴,轉身而去。
他今夜,並不想大動干戈,只想給竹幫的人形成一種威勢以及小心,京雲路、密雲路的所有場子,在剛剛都被賀樓帶去的人砸了一遍,賀樓謹遵陽天的命令,不戀戰,砸完即退,不過心頭也很疑惑,竹幫並不比烏合之眾,為何自己帶人砸得那麼輕鬆?沒有一隊人馬追趕上來。
竹幫效率快當屬燕京第一,這種不尋常讓賀樓奇怪,他以為要與兄弟們苦戰一番才能出來,沒想到是這樣的輕鬆、得來順手。
“賀哥,砸的真是痛快啊!”
賀樓身旁的查明興奮的說,他的傷勢還沒有痊癒,但在醫院裡聽到賀樓晚上有行動,就拿下包紮,趕了過來,鞏強的傷勢比他嚴重,查明千攔萬攔,才把他留在了醫院裡。
“是啊!是啊!娘了個腿的,平時竹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