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盧輝慌張著。
“有屁快放”。陽天可沒那好耐心陪他多玩。
“現在全校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了,如果你不接,也沒關係,你會成為通江大學的笑柄”。盧輝鼓足著勇氣說道,今早還是他主動請纓要來送戰帖,現在就怨恨起自己來:自己怎麼那麼賤嘴,那麼賤嘴。
“我成為笑柄?如果我不接受,是你們的社長成為笑柄吧!”陽天笑呵呵地道,那個跆拳道社的社長弄得這麼大動靜,恨不得讓打掃衛生的阿姨都知道,自己不去,他又怎麼下臺?
“呃……我……我……”盧輝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上一句話是趙山河教他的,只告訴他:你按我的話說,他一定會收,也沒說不收的話,該怎麼樣啊?
“好了,好了,我收下了,你趕快走吧!別在這礙眼”。陽天接下這喜慶的戰帖,真是不願看這個盧輝。
雖然陽天不去也沒什麼丟人的,但就是不願看跆拳道社的那幫人耀武揚威,你不給他們點深刻教育,他們永遠都以為自己是史泰龍。
盧輝光榮的完成任務,哪敢多呆?他現在只想去廁所,把那泡壓抑的大黃尿清理出來,拔腿向廁所飛奔去。
這時,張宇洋已經走來,看到陽天站在門口,幾個箭步衝上來。
陽天等了一下張宇洋,張宇洋看陽天手上拿著紅通通地帖子,問道:“天哥,有人請你喝喜酒啊!”
“喝個屁喜酒,你自己看吧!”說著陽天將這用喜帖做上的戰帖交到張宇洋手中。
現在這事兒弄得這麼大動靜,陽天也沒什麼好避忌的了,他相信,即使自己不說,班級裡的這些同學也知道這事兒了,沒什麼好隱瞞的。
兩人向自己的座位走去,走到第二排時,閆婷站起身,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看著陽天,聲音黯然道:“天哥,你能不能……”
“沒事的,等那天去觀戰啊!看我怎麼揍跆拳道社的那幫鬼孫子”。陽天笑說著,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安靜之下,還是讓班級裡的同學聽得清清楚楚。
“天哥,是三天後的星期天,那幫王八犢子說是在體育館,一決高下”。
張宇洋看陽天罵,也跟著罵起來。
高壓郭已經不再和閆婷同桌,成為廁所達人的他,已經被眾同學孤立了,在第二排的角落中,自己拉著單桌,狠狠的白過陽天一眼,心說著:你小子就吹牛逼吧!你以為人家跆拳道社長是假的?到時候不揍得你滿地找牙。
想到陽天有可能會被揍得滿地找牙,高壓郭心情就很爽!
“三天後,大家都去體育館觀戰,看我揍那幫龜孫子好不好?”
“好,揍死那幫龜孫子”。一個帶眼鏡的同學舉手吶喊著。
班級中靜悄悄地,眼鏡同學頓時尷尬的羞紅了臉。
“好,揍他們,揍他們”。
班級中熱絡起來,舉手為陽天鼓著勁。
他們作為新生,雖然不瞭解學校裡的跆拳道社,但作為同學,肯定是要支援陽天的嘛!難不成還胳膊肘向外拐?
高壓郭鄙夷的一笑,心哼著:讓你小子現在張狂,到時候我就去看看你怎麼捱揍的,把你門牙打掉才好呢,讓你小子總是山呼山呼的。
趙山河坐在體育館裡的跆拳道館中,盧輝狂奔的跑回去報告:“社長,那小子已經接下戰貼了”。
“哼”。趙山河嘴角冷蔑的一笑,他不急著對付陽天,他要造勢,等全校的幾千學生都知道了這件事,再收拾陽天,討回跆拳道社丟下的顏面,故而將時間選在了三天後。
陽天收下跆拳道社戰帖的訊息漫天亂飛著,僅是一個上午,就弄得眾人皆知,中午時分,通江大學的幾千學子談論的不是女人,也不是衣服和包包,更不是學習,而是這一震懾性的訊息。
“你覺得這場比賽誰能贏?”
“靠,那還用說啊!肯定是趙山河啊!人家是全省跆拳道比賽的冠軍啊!”
“我覺得不一定啊!付炎傑還是跆拳道社的副社長呢,那大塊頭誰看誰不怕啊!還不是被陽天羞辱了?如果陽天沒有把握,怎麼會收下戰帖呢,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嘛!傻子才幹呢”。
“反正到時候去看看就知道了,嘿嘿,雖然我看好趙山河,但我還是希望陽天贏,跆拳道社平時在學校裡就飛揚跋扈的,好像自己是螃蟹一樣,橫著走,要是出來個人殺殺他們的威風,他們還敢那麼囂張?”
聽著這些交談,陽天搖搖頭,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陽天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