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身體裡噴薄而出,雙手捂著頸部不甘心地摔向了地面。
終於,現場的打鬥開始了死亡的協奏曲。
“你,你要幹什麼?”斧頭男感覺到自己手上的武器平白少了一大截,又見到和自己一個級別的兩名同伴還沒在眼前的美女面前走上一招就雙雙斃命,再看到美女武器上那刺眼的綠色,心裡早已經嚇得膽寒了,說話都變成了吞吞吐吐的。
面對媚情兒的步步緊逼,斧頭男也向外圍退去,拿著那已經不成斧頭的斧頭對著向自己走來的媚情兒。
“哼……我想幹什麼?等會你就知道了的,你會為剛剛的話後悔的。”面帶寒霜的媚情兒給了斧頭男一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句美女“甜美”的聲音。
“啊……”正當斧頭男準備逃跑的時候,媚情兒手上那帶著綠意的匕首已經劃過了斧頭男右腿的膝蓋,正在往前奔跑的斧頭男的右腿下半截停在了它最後站著的地面上,斧頭男帶著斷了一邊腿的身體向前滑行了一兩米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此時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知道自己的身體少了哪個零部件,抱著不停流血的右腿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求、求求你不不要殺我,我、我不是無心要冒犯的。”斧頭男現在知道媚情兒要怎麼對方自己了,她、她這是要虐殺自己啊。
斧頭男曾經也這麼幹過,那時候自己的心情那是一個爽啊,見到平民那求饒、痛苦、不甘、仇恨的眼神,就讓斧頭男興奮,可是當他自己面臨這樣境地的時候,他現在已經完全興奮不起來了,有的只是對死亡的恐懼。
“這是不可能的,你就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大餐吧,這是我向嘯天學的方式——人棍(也就是削去人的四肢,只留下一個腦袋和軀幹)”說完,媚情兒便開始了她的傑作的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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