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現在突然給人打電話,是不是不太好?”
旁邊的人不禁取笑他,“瞧瞧你現在這副慫樣兒,哪裡還有一點當年班長的派頭。”
眾人笑笑鬧鬧起來,南潯扯了扯嘴角,卻笑不起來。
上次那通電話,她得到了一個確切的資訊,那就是付宇一定會來同學會,可現在都過了這麼久了,仍然不見他的蹤影。
南潯沒想到,眾人沒有等到付宇,卻等到了秦佳。
她是開寶馬來的,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臉上的妝很淡,卻很精緻。
南潯對秦佳心存感激。
高中的時候,南潯生活困難,所以沒事就去附近打點零工,但因為她年紀不夠,人家都不敢收,後來還是跟前的這小丫頭幫了忙,才讓她去什麼咖啡店西餐廳端盤子。
就算端盤子,她的逼格也高了好多。
聽說秦佳的家裡跟付宇家的關係不錯,兩家時常走動。
秦佳摘下墨鏡,目光掃視了一週,最後落到南潯身上時,一臉的詫異。
“白沫,你竟然也來了?”秦佳盯著她看了很久。
南潯被她看得有些發毛,解釋道:“我接到了付宇的電話,他告訴了我地址,所以我來了。”
卻不想秦佳聽了她這話,雙眼陡然瞪大,閃過一道驚懼之色。
不過她這會兒什麼都沒有說,因為其他人已經都圍了過來。
算上秦佳,除去付宇,高中同學差不多都到齊了。
農家樂的老闆上了滿滿的一桌子菜,眾人開始吃吃喝喝,有說有笑。
秦佳沒有說話,一直到飯局結束,她突然把南潯叫到一邊閒聊起來。
“白沫,我們找了你很久。”
她說的是我們。
秦佳來之前,大家的近況,南潯也瞭解得差不多了。
聽說,秦佳跟付宇唸的本市同一所大學,只不過付宇是以全省第一名的成績考進去的,而秦佳是家裡砸了錢送她進去的。
“當初你說走就走,真的一點兒音訊都不給我們留下,人海茫茫的,我們又能去哪裡找……”秦佳淡淡道。
不知道是不是南潯的錯覺,她覺得秦佳對她的態度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怨忿。
但這些年她們毫無交集,這一絲怨忿又從何而來?
秦佳突然盯著她,目光透著一絲涼意,“白沫,你知道嗎?”她問,然後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扔出了一顆深水炸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