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
南潯進來的時候,謝涼城掃了她一眼,對大太太道:“母親,我先出去了。”
見這人起身就要離開,南潯突然輕飄飄來了一句,“大少爺果真是個忙人,連陪乾孃說話的功夫都沒有。你不在的這些年,也不想想幹娘一個人是怎麼過的。”
謝涼城看她,聲音涼涼地道:“看來這角色你適應得很快,已經以謝家義女的身份自居了?”
南潯笑得眉眼彎彎,“是的呢哥哥,我這是勸您除了打打殺殺多孝敬孝敬母親和祖母,作為乾妹妹,說這話不過分吧?”
這一聲哥哥聽得謝涼城微微一怔,眉頭蹙了一下又鬆開。
大太太立馬就附和道:“就是,小魚說兩句怎麼了?這幾個月都是小魚陪我閒話家常,也不嫌我嘮叨,不像你,以前你就不愛聽我說,現在人大了,對我就更不耐煩了。”
謝涼城:……
“母親,兒子並沒有不耐煩的意思。”
“沒有你就在一邊好好坐著!”大太太發威道。
謝涼城正要邁出去的步子重新邁了回來,然後坐了回去。
小八立馬對南潯道:“親愛噠你太厲害了,大太太現在都把你當親女兒疼了,還給你撐腰呢。”
南潯回道:“大太太並不是那種無辜心善之人,許多魚的遭遇確實讓人心生憐憫,但她除了對我有一絲絲愧疚,更多的大概是因為我之前那番糊弄人的話吧。”
小八:“明白了!就是你厚顏無恥說自己是大boss命中貴人的那句。”
南潯陪著大太太在一邊拉家常,謝涼城一聲不吭地坐著,時不時掃南潯一眼,聽她在那兒一本正經地瞎扯。
“……乾孃,我給您看了,臥室風水沒什麼不對,就是那個大鵬展翅的工藝擺件不適合房屋裡,因為與您的屬相有些相沖,還有一些過於尖銳的擺件也都不適合放臥室裡,乾孃可以收起來或者放到別的地方。”
“唉唉,好,回頭我就把那擺件收起來。”
謝涼城微微眯了眯眼,突然插話道:“聽說你不僅會看風水,還會看相算命,那你倒是說說,我是個什麼面相,我心中所謀之事能否成功?”
南潯聽了這話,挑挑眉,光明正大地肆無忌憚地打量他,那目光快趕得上探照燈了。
謝涼城見她那雙漆黑明亮的眼睛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