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革/命是要有犧牲,可這犧牲的人如果是她的愛人,“靜昭,那你說書弘該怎麼辦呢?還有,你怎麼還說支援他的工作?”五十塊可不是小錢了,“那錢,我存夠了還你。”
“你也聽見我,我給錢因為敬佩他們做的事,而且他們如果要轉移,肯定也是需要錢的,跟你沒關係,至於何先生,他已經是成年人了,有能力也有權力決定自己要走什麼路,當然,”薛琰嘆了口氣,“你也有權選擇自己的路,是繼續跟他在一起,支援他的工作,還是跟他分手。”
“分手?那怎麼可能?”婁可怡眼眶一紅,“你又不是知道我們的關係,我都是他的人了,再說了,你不都支援馬維錚打東洋了,何書弘再危險,也比不了馬維錚在齊州,這幾天的報紙,我都不敢看。”
齊州這會兒打的如火如荼,張本愚跑了,衛鵬也跑了,之後還發電要跟東洋人“理論”,反而生生害死了自己人,現在好了,留在齊州的第一軍跟後面趕來的第三軍,跟鬼子連著打了幾天,硬是抗住了鬼子一波又一波兒的攻擊,薛琰除了擔心,就是不停的從空間裡往外拿藥,前兩天才叫韓靖派人把新藥送到齊州去。
“我是恨不得親自過去啊!”薛琰嘆了口氣,“現在咱們的槍炮還不能跟鬼子比,”恐怕只能是拿將士的血肉之軀拼了。
早知道她就該學個什麼兵器製造與設計之類的專業了,或者考個軍事指揮啥的,也不會像現在一樣,只能無奈著等著訊息。
婁可怡感覺到了薛琰的無奈跟落寞,輕嘆一聲,“你給士兵治傷,造新藥,甚至教人識字,不都是在為華夏做事嗎?”
她把頭倚在車窗上,“你們都在為華夏做事,我有什麼資格去攔他,支援他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
就算明知道那條路充滿兇險,甚至會付出生命。
“好,咱們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