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是東西來的不容易,但接著,又會把話題扯到薛琰給他用的藥上,說是不論他怎麼打聽,都尋不到路子買可以給他用的藥。
“不只是因為它能治病,更是因為它的來路!物以稀為貴,”姜老太太瞪了薛琰一眼,“你辦個藥廠大量生產,就能成為平南首富?這是藥,不是糧!”
薛琰嘟嘟嘴,“這不是糧沒錯,但如今這世道,它只會比糧還搶手,而且,咱們華夏軍隊有這藥,而東洋人沒有,您想想,會是什麼結果?”
“會是什麼結果?結果是東洋人來搶藥廠,或者,是來搶你這個會造藥的,”姜老太太手指頭都快點到薛琰腦袋上了,怎麼這麼傻呢,一點兒都不像她!
“可它能幫很多人,很多華夏人,”薛琰點點頭,承認姜老太太說的都對,“而且我也不是溫室裡的花,我可以保護自己的。”
這孩子是鐵了心了,“那個馬維錚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叫你這麼不管不顧的?”
“我真的不只是為了馬維錚,不然我乾脆把藥廠建在西安城可拉倒了,”
薛琰不服氣的撅著嘴,“奶奶,如果生在太平年間,咱們一家四口賺賺錢,吃吃喝喝再買買買,高興了還可以出國轉一圈兒,可現在這世道,人家想殺咱們,隨便找個理由就可以成千上萬的殺,比著殺,甚至以殺華夏人為樂,難道您還想繼續生活在這樣的地方?”
“您願意我以後生活在這種隨時可能會死的地方?”薛琰摟住姜老太太,“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不想以後幾十年都過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更不想自己的生命掌在別人的手裡。”
“我也知道我以後做的事會很危險,但再危險也總得有人做,”回來的路上薛琰常想,她被“砸”回來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只是為了改變奶奶的命運?
可已經魂穿了的許靜昭,就算是保有這具身體,嚴格意義上來講,她已經不是許靜昭了,何況她絕不會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