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把兩條鐵路線要回來,”
薛琰點點頭,這次東洋人就是順著兩條鐵路要過來的,“修橋鋪路利國利民,但打起仗來,誰佔著鐵路,就等於佔著上風呢,也怨不得你要建空軍了。”
馬維錚放下筷子,提起這個人,他真是什麼胃口都沒有了,“衛鵬現在是一心求統一的虛名,我估摸著他私下已經跟東洋人有默契了,只要東洋人退兵,什麼條件都答應。”
薛琰挾了口菜餵給馬維錚,“這也是意料中的事了,為這種人少吃一口咱們都虧得慌,他不配的。”
自己回來跟薛琰一起吃飯的決定太英明瞭,只有她才會這麼無條件的站在自己一邊,“打住就會有傷亡,咱們兵力不能跟東洋人比,死傷的多那是技不如人,我認了,但齊州最初被無辜屠殺的幾千百姓總得有說法吧?”
這也是他跟和談小組的人分歧的地方,那些人得了衛鵬的吩咐,只求儘快息事寧人,把這事翻篇兒,東洋人退出齊州就算是華夏的勝利,至於犧牲的將士跟被殺的百姓,最好當沒事發生。
“如果連提都不提,他們死的太冤了,”馬維錚煩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東洋人當初攻進齊州的理由是他們有兩個人被殺了,兩個人,就殺了我齊州數千百姓!”
“可你能從東洋人手裡要出補償來?”薛琰不以為然的搖搖頭,“不可能的,人家不叫你賠已經是‘開恩’了,你也說了,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上頭坐著個慫貨,下頭人就算是效死之心,又能如何?”
衛鵬下令不抵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不通為什麼一定要讓他當主席?”
薛琰托腮,“我成天看報紙,衛鵬一心一統,說白了還是因為華夏沒有統一,他想弄這麼個‘偉業’來,哪怕只是表面上的,”
薛琰不以為然的笑笑,“反正大家心不齊,鬧唄?誰槍多誰當家。”
馬維錚意味深長的看了薛琰一眼,伸手揉了揉她的頭,“你呀!要是個男人……”
“那你還要不要我?”薛琰衝馬維錚眨眨眼,軟語道,“我不介意當攻的。”
“公的?男人女人就行了,說那麼難聽,”馬維錚在薛琰腦門上敲了一下,“成天這小腦瓜兒裡都是什麼啊?真是!”
“哈哈,我錯了,是我太粗俗,”薛琰直接笑噴了,跟馬維錚講“攻受”顯然是不可能了,“我有個提議,等齊州的事結束了,不妨在齊州建個紀念牌,為那些慘死的百姓還有戰死的將士。”
“紀念碑?”馬維錚猛然站起身,“靜昭,你這腦子,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有什麼怎麼想的?以後這個的紀念碑紀念堂並不少見啊,“勿忘國恥,祭奠英靈,也警示後人,”她上學的時候,每年都要去烈士陵園掃墓,接受愛國主義教育。
馬維錚走到薛琰身邊,半跪在地上,把薛琰緊緊的抱在懷裡,“我現在想想都有些害怕,如果你當時沒原諒我,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薛琰在馬維錚臉上親了一下,“沒有我,你照樣能打勝仗,當你的西北軍少帥,我也一樣,照樣當我的許家大小姐,當醫生!”
“你心腸怎麼那麼硬呢?”馬維錚不悅的哼了一聲,“說點好聽的又不費你什麼事?”
薛琰在馬維錚耳廓輕輕撫著,這人在自己跟前真是越來越像個孩子了,“好聽的當然有啊,我常常想啊,咱們應該是老天安排的姻緣,這一世,如果沒有我,興許你的存在就沒有什麼意義了,而沒有你,我說不定就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馬維錚仰頭吻住薛琰,他才不管什麼老天不老天,只要現在跟經後他們在一起就好。
薛琰被馬維錚吻的幾乎透不過氣來,這是餐廳,外頭多少隻眼睛看著呢,薛琰拍了拍馬維錚的肩膀,讓他放開自己,“馬維錚,放開我……”
結果迎來的是更激烈的吻,而且親吻根本澆不熄他心裡的火,馬維錚乾脆一把把薛琰抱起來,“咱們換個地方?”
薛琰狠狠的在馬維錚額頭上拍了一下,“你吃完飯不是還要去開會?想做什麼?放大家鴿子?快放我下來!”
馬維錚把頭埋在薛琰肩上,深吸一口氣,“知道了,”他用力抱了薛琰一下,小心翼翼把她放在椅子上,“你最會幹的事就是掃興!”
“我會幹的事多著呢,”薛琰踢了馬維錚一下,“快去吃飯,吃完做你的正事去。”
“那你這兩天就搬過來?”馬維錚捨不得鬆手,“別等我走了你再搬,你早點住進來,我回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