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認賊作父?”霍北顧淡淡道。
“嘖,你用了個詞‘認賊作父’,說明你也知道那是個賊啊!所以我就賭你良知尚存,”薛琰回了霍北顧一個微笑,從薛琰見到霍北顧第一眼起,他對霍北卿的厭惡,還有對霍萬賢的敵意,其實已經挺明顯了,“你只需要告訴自己,別成為你最討厭的那種人就行了,當然,如果你真的要走你父兄的老路,那誰也攔不住,我只能希望你無藥可醫的那一天早些來臨了。”
霍北顧靜靜的看了薛琰一會兒,才道,“許小姐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諷刺挖苦、威脅利誘、曉以大義,你居然用的面不改色,甚至連咒人死都說的沒一點壓力。”
“是啊,為什麼要有壓力?不管怎麼說人都是要死的,我怎麼能算咒呢?只是死有重於泰山也有輕如鴻毛,我希望你們這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都能死的重如泰山,而不是被釘的恥辱柱上,被人唾罵!”薛琰回答的理直氣壯。
“那我還得謝謝您了!”
霍北顧站起身,“想搬倒我大哥好像並不容易,你跟馬司令已經有計劃了?”
“沒有!”
看著霍北顧愕然的臉,薛琰搖搖頭,她是真的沒有,那可是東三省,前世她怕冷,連旅遊都沒有想過選擇的地方,幫庶子搶班奪/權,真不是一個醫生懂的操作,“我可以問問馬維錚,其實吧,”
薛琰撓撓頭,“他一打仗你就裝病算了,起碼叫這戰神在大家跟前兒露一露真容!”
自己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搞半天人家這邊兒什麼計劃都沒有!霍北顧撫額,“那就當今天咱們說的話都沒有發生過,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怎麼能當沒發生過呢?雁過留聲,”薛琰衝霍北顧燦然一笑,送他出去,“路是人走出來的,咱們一起想不就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