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他們住哪裡呢,那走漏訊息的會是誰,答案是明擺著的。
“我知道了,但我還有一件事拜託許小姐,你能不能幫你打聽一下,何書弘現在的情況?”沒有定論,他們就算是心裡猜到結果,也不能輕易否定一位同志。
薛琰點點頭,“我已經跟韓靖說了,明天他就去打聽去,但是先生,您也得考慮一下,何書弘真的叛變了,你們要怎麼應對!”
“許小姐,有紙筆嗎?”
等薛琰給他把紙筆給他們拿過來,李先生提筆寫好交給薛琰,“你明天讓人把這個發到華夏時報上去,我們的人看到,就知道出事了。”
薛琰拿起信箋一看,是一則廣告,“這個方法只有你知道?”如果出賣他們的人也知道,那薛琰的人就是去送死去了。
李先生點點頭,“放心,我們每個人擔負的使命不同,所以跟組織聯絡的方式也不同,不參與其中的人,是不知道的。”
那最好,薛琰把信箋裝在口袋裡,“我回去了,你們休息吧,這些驢肉跟包子你們先將就將就,有機會我就給你們送飯過來。”
……
第二天一大早,薛琰把要做的事交代給韓靖,自己則驅車往醫學院去。
等到了學校,她先去找了方麗珠跟顧樂棠,把何書弘被抓的事也跟她說了,“我已經叫人去打聽到底怎麼回事了,你沒事就回去陪陪可怡吧,我外頭忙,估計抽不出時間來。”
她得想辦法儘快把李先生他們送出京都才行。
“樂棠你在京都熟,看看能不能也找人打聽一下,當然,千萬別叫人懷疑你,”
顧樂棠滿臉的不在乎,“放心吧,這都不算事,昨天霍北卿動靜鬧的這麼大,能瞞得住誰?我好奇一下咱們這位少帥到底抓誰呢,有什麼可懷疑的?”
他現在最同情的是婁可怡,他們在汴城相處的時間不短,也算得上是小夥伴兒了,“不過這李先生一天抓不到,霍北卿一天不會死心,唉,何書弘還不知道在監獄裡受什麼罪呢,麗珠你多開解開解可怡吧,我打聽清楚了,看看咱們想什麼辦法能把人救出來!”
“那謝謝你了啊,”薛琰看看錶,“你們快去上課吧,我還有事得出去一趟。”
薛琰去洋行買了把剃鬚刀,李先生那撇鬍子實在是太有特點了,然後又去眼鏡行給他買了副金絲邊的平光鏡,又探著洋行裡買辦們的打扮給另三個年輕人買了幾身西裝,兩隻皮箱,總之是將來他們出去的時候,會是一副城裡洋派人兒的模樣。
等她採購完了回到家,韓靖已經回來了,“大小姐,”
“怎麼樣了?廣告發出去了?”
韓靖點點頭,“已經定了明天的版面了,您放心吧,還有警察局那邊我也打聽了一下,”
他“嗐”了一聲,一屁股坐在院裡的石凳上,“就是那個姓何的!”
雖然薛琰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聽到確切的說法還是有些驚訝,“你確定了?”
韓靖嘆了口氣,“人家警察局那邊根本不打算瞞著,估計明天何書弘‘棄暗投明’的新聞都要上報紙了呢,聽說霍北卿還送了他所小宅子,給他在憲兵隊安排了個職位呢!”
韓靖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軟骨頭!沒種的慫貨,早知道他是這種人,我應該先一槍崩了他!”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誰也不會想到,那個一心追隨李先生,滿腔熱血跟抱負的何先生會最後投了敵,“可能是受不了監獄裡的酷刑吧,什麼辣椒水老虎凳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倒是可憐了婁小姐了,今天我送她去學校的時候,眼睛都腫成個桃子了,還不停的求我,叫我想辦法救姓何的呢,”想想婁可怡的樣子,韓靖心火呼呼的往上拱,“我打聽了一下,姓何的這會兒在慈濟醫院養傷呢,要不我去幹掉他?”
“算了吧,你目標太大了,而且沒準兒人家就在那兒守株待兔呢,”薛琰搖搖頭,“我剛才給你們司令拍了個電報,昨天忘記問他具體的歸期了,我準備去青州接他。”
“青州?”這正說著何書弘的事呢,怎麼拐到青州上了?而且青州離京都可三四百里地呢,這就算接,也接的太遠了些吧?“那您得坐火車去才行啊?您有空?”
薛琰平時有多忙,韓靖可是看在眼裡的。
薛琰去青州也是算好的,她用空間把李先生他們帶離京都,自然是越遠越好,而且那地方並不是霍家的勢力範圍,她只帶著韓靖離開,應該也引不起霍北卿的注意,等到了青州,再找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