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問題?這金條是我從我娘那裡要來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啊,”李少謙雖然不懂,但金貨還是見得不少,“她特意為過年換的。”
薛琰揉揉鼻子,“我沒想到你直接給這個,我以為會是銀票之類的,那個拿著方便些,而且這些也有些多了,我當時沒說清楚,二百大洋就夠了。”
她說著拿出一根金條遞給李少謙,“這個你拿回去吧。”
李少謙完全沒想到薛琰會這麼做,心裡訝然,他給三姨太從遊醫那裡買的墮胎藥,都花了二十個大洋,“你為了明惠已經忙了兩天了,還搬了這麼多器具過來,費時費力的,而且你不但治了明惠的病,還救了我跟她的命,”
他露出今天到這兒的第一個笑容,“難道我們的命還不值這兩根金條嗎?”
說到這兒他又忍不住提醒薛琰,“那個,你說銀票,那個東西不太牢靠,而且用的時候不但要跑到錢莊裡兌成大洋,還要再交一份匯兌費,並不方便。”
說完他突然意識到許家也是做生意的,赧然道,“是我多嘴了,這個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薛琰有些窘,她去汴城零花錢是郭太太給的大洋,生活費跟學費則是錢伯管著的,她根本沒有問過,真要買大件,也是她管挑錢伯管在後頭付賬的,這銀票還要掏手續費,她真的是第一次聽說,“謝謝李公子提醒。”
三姨太兩瓶液體輸完,薛琰叫青杏幫著李少謙把人扶上人力車,“這地方我清理之後,會叫人把鑰匙給你送去的。”
李少謙點點頭,“剛才出去的時候我想過了,等過了年,我就會離開洛平,許小姐,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只管開口。”
……
姜老太太一聽外頭說薛琰回來了,連忙叫人喊她過來,“怎麼樣了?從你走,我這心就沒落過地兒!”
薛琰衝李媽媽道,“李媽媽,叫廚上給我下碗麵條來,要大碗啊,餓死我了,還有錢伯跟青杏,都有!”
“哎喲我的兒,他們連飯都不管你的?”
姜老太太心疼的把桌上的點心推到薛琰跟前,“這遊方郎中請到家裡,還得招待一碗雞蛋茶呢,姓李的咋那麼不懂事啊!”皇帝還不差餓兵呢,竟然叫自己孫女餓著了。
“他們哪有那個心情啊,我忙起來也完了,”薛琰擺擺手,不在意道,當醫生餓幾頓太正常了,她早就習慣了。
“奶奶你放心吧,挺順利的,以後也不會有什麼事,”薛琰知道姜老太太擔心什麼,從包裡把三姨太簽名的同意書拿給姜老太太看了,“你看吧,白紙黑字兒的,”
她又掏出那兩根金條,“李家果然土豪!這事兒算是翻篇兒了,以後咱們再不提了。”
自己孫女就是心善,這種傷風敗德有辱門楣的事,十根金條也得捂住啊,姜老太太讓薛琰把金條收起來自己買花兒戴,“我孫女掙的錢奶奶不要,”
“這事就像你說的,以後咱們都不提了,提了也髒嘴,只願那兩個不成器的東西長長記性,以後再不犯了,不然,老天也會收拾他們的!”
……
薛琰在正院吃完麵,直接就回去洗了個澡閃進空間給今天用過的器械消毒去了,她把李少謙抄寫三姨太簽名的同意書放到抽屜裡,又拿出那兩根金條來,可惜她現在還不能掛牌行醫,不然光幹婦產科,也挺掙錢的,怪不得前世那些私人黑診所屢禁不絕呢,因為利潤豐厚啊!
到了臘月十五,一大早姜老太太就派人往洛平火車站接從京都回來的長房去了,“唉,也不知道到底是啥樣子?”
就算這次姜老太太派去的是許家多年的老管事,走前姜老太太還把許三友的例子拿出來給他講了講,但有了之前的教訓,姜老太太還是心驚膽戰的。
“奶奶,顧三公子不是把大哥在京都的情況都跟咱們說了,我瞧著他不像哄咱們的,”火車九點才到呢,薛琰陪著姜老太太吃著早飯,一邊聊天寬她的心。
姜老太太嘆了口氣,“唉,我也不敢奢望什麼了,能平平安安的把書讀完,將來能在洛平的官衙裡頭給他找個事做就行了。”
見薛琰看她,姜老太太笑著搖頭,“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你覺得我要不要向馬家提給你大哥求個一官半職的事?”
雖然從顧紀棠那裡知道了還有這種操作,但薛琰卻沒多少興趣,“奶奶您的意思?”畢竟是親堂哥,有些話她也不好說的太直白了。
“咱們這會兒正想著跟馬家撇清關係呢,讓你大哥去西北軍,不等於是送了個人質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