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為了她沒有分寸,還被奴婢罵了。奴婢只當她就是小心眼兒吃味兒,誰成想居然差點兒害了襄少爺……都怪奴婢遲鈍,沒有及時察覺,差點兒害了襄少爺……請太太處置奴婢!”
說著話,魏嬤嬤跪地磕頭請罪,泣不成聲。
趙一鳴也起身,拱手及地道:“太太,今晚一鳴不曾稍離,可以為夏姑娘作證。而且,之前二少爺性命危急,幾近無救,若非夏姑娘準確到位的施針之法,又親自吸痰,二少爺這會兒只怕已經……試問,夏姑娘若是有加害二少爺之心,之前又何必費心費力地施治救命?”
“這些,我都知道!”鄭氏嘆口氣,又伸手拉起魏嬤嬤,“唉,你也起來!”
幽幽嘆出一口氣,鄭氏未開口就先紅了眼,用帕子沾沾眼角,道:“兒是孃的心頭肉。襄兒與我母子連心,事關襄兒身體性命,我難免一時糊塗,失了鎮定。夏娘是個好的,我是知道的,即便你們不說,我心緒平緩下來,也就能想明白了。”
趙一鳴和魏嬤嬤都點著頭,輕聲附和著。
江夏淡淡開口:“太太與我初識,又有花堂上的事,太太有些疑心也是正常。”
見三個人都看過來,江夏微微勾著唇角,垂眼道:“我之前與王太醫說過,我懂一些醫術,但也有限。如今二少爺病情穩定,又有趙先生醫術精湛,也就不需要……”
鄭氏沒讓她把話說完,就握住江夏的手道:“你這孩子,說啥傻話……還是說,你這是嫌乎娘糊塗?或者,要娘給你道不是認罪??”
江夏愕然。不帶這樣兒的!明明是她自己犯疑心病,這一說咋就成了她的不是了?還有,她啥時候成了娘了?
古代人民智慧無窮!——歷史教科書上這句話,真對啊!江夏自愧不如!
暗暗嘆口氣,江夏垂首道:“太太寬厚包容,是夏孃的福氣。”
“噯,噯,這樣子多好。”魏嬤嬤在旁邊笑道。
小藥童拎著兩包藥匆匆趕回來。趙一鳴和江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