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彷彿刺蝟豎起了渾身的刺!
昨天去給姐姐行針,他多少有些察覺,但卻不敢肯定。今日見她如此,徐襄已經能夠肯定,江夏的異常應該是與姐姐或者姐夫有關。只是,他一時想不明白,姐姐姐夫怎麼傷到她了,讓她如此這般,卻仍舊堅持為姐姐行針治療!
唉,罷了,她已經開口與他說話了,相信再耐心等些功夫,很可能到了船上,換個環境,她的情緒就緩和了。就願意與他訴說情由了。她做了那許多事,雖開始有些隱瞞,後邊,也都主動與他坦然了。他,還是耐心等著吧!
這一日,徐慧娘為了不影響江夏行針,仍舊喝了藥,睡下了。
江夏今日也理智了許多,只是行針仍舊行雲流水,針落針起,讓人眼花繚亂中,江夏已經行完針,走到臉盆旁洗手了。
“江姑娘,慧孃的情況怎樣?”景諒趕上來陪著笑臉詢問。
江夏橫他一眼,抬腳就往外走。
景諒連忙跟上,出來門,就見江夏孤零零如一干挺直的標槍,站在院子當中等著他。
“江姑娘……“景諒上前,再次拱手想要詢問。
江夏卻並不讓他囉嗦,只冷冷地看著他,緩緩道,“幾個孩子都是你血脈的延續,都是你做父親的責任,你有責任有義務護佑她們安然長大。”
說完,江夏也不再等景諒詢問,抬腳就走,徑直去了。
景諒站在大太陽地上,默然半晌,最終只能搖搖頭,茫然地回屋裡去了。
馮氏再次到了客院,江夏喝著茶,看兩個丫頭大箱子小包袱地忙著收拾行李,一邊招呼馮氏道:“嬤嬤且歇會兒,讓她們兩個丫頭收拾去,反正沒離開這個院子,不管什麼東西裝一裝,天亮到了德州就又得鋪排開了……”
說著,江夏臉上的冷氣似乎漸漸淡了,轉頭還對馮氏笑了笑,道:“馮嬤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