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這一回同樣沒問。
她只拉過他的手腕診了一下脈,確定身體沒事,就甩手不管了。
接下來的日子,徐襄又恢復了在家刻苦攻讀的生活。江夏也安穩了許多,大多數時候也呆在徐府,只越哥兒休沐時才去一趟小院。
一晃過去了五六天,徐慧娘打發了馮嬤嬤回來,除了給鄭氏的禮物,還特特地送了一臺端硯給徐襄。
馮嬤嬤走後,芷蘭就偷偷想江夏回報,大公子回去後就將太太給的丫頭打發出去配了小廝。
芷蘭說的時候還帶著一抹喜意,江夏聽著卻覺得心裡一沉,她突然不知道,將徐慧孃的事情告訴徐襄對不對了。——那個丫頭留著,芷蘭的姐姐會不會安全些?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江夏也只能暗暗嘆口氣,將此事掩下。
這件事突然冒出來,將這個時代後院的殘忍血淋淋地揭在江夏面前,讓她無法逃避,無法自欺欺人。
景諒不過是個五品官的兒子,自己還沒有什麼成就,就已經有了一個過了明路的通房,而且,作為他的妻子,懷著身孕還得替他料理家務,管理懷孕的通房,以後還會有更多的通房、小妾,然後就有庶子庶女……
這些東西,讓江夏無端覺得氣悶不已,所以,江夏再次恢復了每日早出晚歸的生活作息。
濟生堂那邊雖說沒了大批的疫病患者,但也有些疑難雜症,或者婦科病人,趙一鳴曾經隱晦地表示過,希望江夏能夠抽出一點時間來,繼續到濟生堂坐診。
江夏正想著替自己找點兒事情做,她出門也沒人阻攔,於是就與濟生堂說妥了,每天早上辰時中,在濟生堂坐診半個時辰。
看診完,江夏就去街上逛逛,順帶買一點青菜、肉類,去小院裡陪越哥兒一起吃午飯。
這一日,她出了濟生堂,想著往鎮子西頭的丁家包子買幾個醬肉包子去,越哥兒最愛吃那個。
等她走了半條街來到丁家包子鋪前,竟意外地發現包子鋪沒開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