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著想,力促她與任川南見了面、說了話……
這會兒,一提任川南,王瑗孃的臉頓時轟地燒起來,紅成了熟番茄。
江夏看過去,就看見這姑娘不但臉頰漲紅了,連耳根子和脖子都紅成了一片,哎喲,這孩子,還真是臉皮兒薄呀!
就在王瑗娘快承受不住江夏的目光時,江夏卻丟下一聲輕笑,起身出去了。
任川南得知徐母進京,大概就知道,依著江夏與王太醫家的關係,邢氏和瑗娘大概都要過來的。
來之前,任川南也隱隱有那麼點兒期盼,希望能夠見瑗娘一面,哪怕隔著遠遠地看一眼,不說話也知足了。
“任先生!”江夏笑著問候,將略略有些浮想的任川南喚回神來。
“啊,江夫人!”任川南連忙躬身見禮。
他臉上的一抹慌亂落在江夏眼中,讓她想笑卻只能努力忍住,又寒暄道:“任先生所託帷幔、簾幕一時,我已經替先生辦妥了,找了比我更合適的人來選定……哦,不知先生有沒有房屋的圖樣,最好標註了內飾和傢俱的,也好根據所需規劃鋪排用什麼布料、樣式。”
“有,有的!”提起房屋裝飾,任川南少了些拘謹、窘迫,神色鎮定下了,答應著從衣袖中取出一張摺疊的棉紙來,雙手託上來。
跟在江夏身後的水香上前一步把圖紙接了過來,奉給江夏。
江夏展開了瞥了一眼,就又折了遞給水香拿著,轉而繼續對任川南道:“我還要在這裡等候其他賓客,我讓丫頭引先生進去吧!”
任川南拱拱手,答應著,跟了走出來引路的木香,一路往鄭氏那邊去了。
江夏目送著任川南走了,轉眼看了看水香手中的圖紙一眼,眯眼一笑,轉身進屋。
進了屋,江夏就把圖紙給了王瑗娘,眼看著那丫頭又一次漲紅了臉,她卻只是微微一笑,半句取笑的話也沒說。
這兩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