涮鍋子都要求辣味兒的。
只不過,江夏知道,給她們吃的食物的辣度,擱在現代,連微辣都算不上!
好半天,景妱娘才匆匆趕了來,一進門就先倒了杯水喝了:“哎喲,可累死我了,自從上了車,裴家嬌嬌就一直淌眼淚,一直淌,我勸都勸不住……說的我口乾舌燥、喉嚨生疼,她還是流淚,那我也沒辦法了,只好找了個藉口避出來了。”
說著,翻了翻眼睛,又喝了杯水,這才嘆息道:“也不知我孃親怎麼想的,住處居然跟她們家挨著,只隔著一堵牆,出門就能碰見……真是遠不得近不得!”
一番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稀里嘩啦說出來,看似很親近地抱怨,卻已經將自己的種種嫌疑都摘的乾乾淨淨了。
寥寥幾句話,她就表白了自己的無辜、煩惱和無奈。轉眼再看趙寶兒和小魚兒,特別是趙寶兒,簡直已經完全忘記了之前的疑惑,看著景妱孃的眼睛裡已經滿是安慰和心疼了!
江夏捻了一隻橘子慢慢地剝著,細細地摘著上頭的橘絡,垂著眼將眼中那一抹嘆息完全掩住。景妱娘這樣要容貌有容貌,要心機有心機的女人,才真真是為宮牆內的生活準備的,不進宮都要可惜了這人才呢!
趙寶兒和小魚兒都寬慰了景妱娘幾句,只有江夏垂著眼剝桔子,沒有作聲。
景妱娘略一沉吟,低聲道:“夏娘,你別惱我好不好?我向你賠不是……”
她的話未說完,江夏就懵懵地抬起頭來,看看景妱娘,又看看小魚兒和趙寶兒,無辜道:“怎麼回事,妱娘給我賠啥不是?……”
這麼一打斷,景妱娘就說不下去了,有些尷尬又有些猶疑地看著江夏,揣度著江夏說的這句話的意思。難道她是反話?
江夏卻沒有解惑的自覺,很自然地將手中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