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哥兒察覺到她的動作,曲膝矮了身子,這才讓她順利地摸到了頭頂。
“哈哈……長大了,成小夥子了!”江夏一邊流淚,一邊笑道。
越哥兒憨憨地笑著,飛快地抬手抹一把淚,然後拿了帕子,替江夏擦去臉上的淚水,笑得開心無比道:“姐姐別哭了!小越好好地呢!”
“嗯,不哭了,不哭了……”江夏連連答應著,卻控制不住淚水直流,好一會兒,姐弟倆才止住淚,越哥兒側身挽住江夏的胳膊,扶著她下了臺階。
“先生和幾位同窗在後邊,還要過一會兒才來!”越哥兒扶著江夏離了他們居住的院子,往江夏的院子裡去。
江夏招呼著越哥兒一起梳洗了,廚房裡送了奶茶過來,姐弟倆喝了,也來不及敘述別後情況,聽到回報說那邊的先生和學生們都回來了,江夏連忙帶著越哥兒過去,見過了越哥兒的先生和同窗們。
兩位先生也誠懇地向江夏道了謝,感謝她一路照應,更感謝她出手救治兩個受傷的學子。
江夏客氣兩句,就笑著道:“這一路上,越哥兒沒少讓兩位先生和諸位受累照應著,今日遇上了,我去做兩個菜,給先生和諸位同窗洗洗風塵,也壓一壓沙暴的驚嚇!”
又說起兩個受傷的學生:“我已經讓人熬了湯藥,過會兒就送過來,給他們喝下去,明後兩日,再吃兩服藥,大概也就差不多了!”
晚宴,江夏過來向兩位先生敬了酒,又向一干同窗道了謝,一餐飯吃的酒足飯飽,飯後略略說了兩句話,江夏就帶著越哥兒辭了出來,回到她居住的院子裡。
江夏和越哥兒姐弟二人坐在暖榻上,各人依靠著大迎枕,喝著熱茶,敘著別情,不知不覺,夜色已深。
第二日,江夏收拾了醫藥箱,在門口貼了義診的招子,給莊浪衛受傷的百姓治傷。
因著那位的腿傷較重,眾人在莊浪衛盤桓了五日。五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