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站住了腳跟。江齊在學堂裡也每每受到先生的讚賞。囡囡和小妹一起,學習識字讀書寫字,也學習繪畫和刺繡針黹。江夏照應著四喜樓,也照應著莊子上的暖棚,生活也充實而美好。
又是一年元宵節。江夏與趙寶兒相約賞燈。
沒了肅王府的燈棚,江夏和趙寶兒就在四喜樓上留了房間,遠遠地看著火龍一路漫卷著點燃過來,到四喜樓前已經力盡,最後燃成一條璀璨的燈龍!
“在此處看,沒了宮門前的耀目璀璨,卻能夠看到全形,倒也別有一番意趣!”趙寶兒笑嘻嘻地道。
江夏捻了一杯梅花酒,抿一口,微微笑道:“去年,我們四人尚在一起賞燈,今年卻只剩下你我二人了。再過些時候,你即將遠嫁歸化……明年燈市,不知還有誰!”
趙寶兒轉眼看了她一眼,失笑搖頭道:“這一冬天,雖然你我相見不多,我卻幾乎時時能夠聽到你的訊息,盡是些聖恩隆重,恩寵有加,聖眷正隆……嘻嘻,我說,你可別趁著徐二出使,就變了節呀!”
“咄!你個沒義氣的,不說幫我說話也就罷了,還這般取笑於我,虧得我將你做了姐妹,還費心巴拉地替你配置什麼雪膚膏子……你既然如此,我也不用勞心費力了,隨便拿去給誰好了!”江夏笑嗔著,換來趙寶兒一陣討好、奉承,好一會兒,才轉嗔為笑。
彤翎捧了一隻琉璃瓶子上來,趙寶兒接在手中,就見通透無比的琉璃瓶子裡,胭脂色的膏子細膩潤澤,開啟蓋子,就能嗅到一股極淡,卻極讓人愉悅的芳香來!
“呀,這是什麼香?像梅香,又不似梅香之清冷;像荷香,又不像荷香之輕浮……”趙寶兒原本跳脫的性子,進京之後一年多,趙夫人韓氏尋了上好的先生教導針黹女紅琴棋書畫,又尋了宮裡的嬤嬤教導規矩,眼看著,比原來的性子安穩細膩的多了。
江夏淡淡一笑,道:“此膏子採用了數十種珍稀藥物,加了十餘種花卉之精,最後只留了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