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了。
唐曼雲從那一刻突然覺悟了,自己簡直傻得可笑,還在奢望著男人會回來找自己,她不要再待在這個窮苦的小鎮上,她應該獲得更好的生活。她的野心,她的欲=望膨脹到令自己的都心慌的地步,唐曼雲決定,要用這個孩子死死地拴住莊天鳴!
“曉念下個月生日,把阿敘也請回來吧。”唐曼雲收起回憶,溫柔的給莊天鳴按按肩膀,“怎麼說他也是曉唸的哥哥,曉念知道他來一定很高興。”
☆、糾纏
“別跟我提那個臭小子。”
唐曼雲嘆口氣,聲音越發的溫柔,“你也是,阿敘跟在你身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年輕人嘛,氣性大,也可以理解,他剛一畢業,你讓他在公司從頭做起,那得熬到什麼時候。”
莊天鳴皺著眉頭,“那也是一種歷練,誰不是從底層做起?怎麼,他一來就得供著他,我就不信有人能服他。”莊天鳴似乎越說越生氣,“你不用替他說好話,都是讓你們給慣得。”
唐曼雲笑起來:“好啦好啦我不說了,你消消氣,剛才說到曉念過生日,我想給她辦個聚會,就在別墅裡開個派對。”
莊天鳴閉著眼睛不說話,半晌慢條斯理的開口道:“讓曉念最近收斂點,我大哥剛走,她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早晚把大哥留給的那點錢敗光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跑去澳門幹什麼,進賭場?!能耐!”
唐曼雲略微一停頓,她還真不知道這件事,莊曉念怎麼跑賭場去了,女兒平時挺聽話的,雖然有些大小姐脾氣,但是一直很守規矩,這死丫頭,又給她惹亂子。
好歹是自己女兒,唐曼雲雖然生氣,還是替莊曉念說好話:“也許是跟著朋友進去玩,他們那幫明星不是都喜歡進那種地方找樂子嘛,沒事的,你別擔心,曉念不會沾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莊天鳴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唐曼雲也不敢再提生日聚會的事,莊天鳴這兩天忙著土地競標,常常應酬到半夜,一回來就醉得人事不省,今天好不容易能陪陪她,弄得不歡而散就划不來了。
她嘆口氣,又微微笑起來,只要在堅持一段時間,等她成了莊天明的太太,就不用在偷偷摸摸的藏在暗處,連帶著女兒也跟著遭罪,她嫁進莊家,跟在莊天穆身邊伏低做小忍了那麼多年,不就是等著翻身做主人的那一天,現在莊天穆死了,莊天鳴和謝蔚然的婚姻名存實亡,只差那臨門一腳,她就解放了。
為了增加感情,每天晚上十點睡覺之前莊敘和溫銘都會互通訊息,對溫銘來說就是例行公事。
溫銘每次發過來的都是晚安兩個字。
溫銘:晚安。
莊敘:晚安zZZZ
溫銘:晚安。
莊敘:晚安^( ̄(oo) ̄)^ 莊敘笑得打跌,溫銘這個面癱肯定不知道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沒事調戲調戲他還挺有意思的,沒想到沒一會溫銘又給回過來了。
溫銘:你為什麼總給我發這種奇怪的東西?
莊敘剛洗完澡,只穿著一條平角褲鑽進被子裡,看見溫銘發來的資訊,幾乎都能想象到溫銘嚴肅狀盯著那個豬頭表情一臉不解的樣子,莊敘樂不可支,手指飛快敲打:情侶之間都這麼玩的,例如這個就是親親的意思,(づ ̄3 ̄)づ╭
資訊發過去很長時間沒有回應,就在莊敘快要睡著時,溫銘回覆了。
溫銘:你不要這麼淫=蕩。
莊敘:囧。老子哪裡淫=蕩了,淫。蕩你你妹啊啊啊啊啊。
這次的土地競標會,莊天鳴下了大力氣想要把城西的實驗小學舊址拍到手,這兩天一直在到處活動關係,他在中海市的人脈沒有欣瑞光,這次的競標會里論實力欣瑞遠在他之上,如果真要跟欣瑞硬碰硬的話,肯定吃不到好果子,但是他肯花錢,絞盡腦汁使了點手段,還真找到了幾個願意給他開後門的小領導。
莊天鳴裝了一天孫子,給各路大爺伺候好了,自己已經喝得分不出南北了,被司機攙扶著上了車,半道上吐了一氣,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半夜了,這幫人都是被人供奉起來的人精,喝酒專揀貴的,五糧液當漱口水,酒桌上辦事到底好使,一頓飯下來,幾個人都紛紛答應給他活動活動關係,臨走時,莊天鳴又一人塞了十萬。
家裡空蕩蕩的,他現在還不敢明目張膽和唐曼雲住在一塊,莊敘走後,整個別墅裡就剩下管家做飯阿姨和他了。
莊天鳴癱在沙發上,扯下領帶,打了個酒嗝,該活動的關係已經活動到位了,城西這塊地他勢在必得,之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