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縱想了想,他現在心情有些不好,獰笑著道:“接,爺今天正愁找不到撒氣包呢,齁死丫的。”
莊敘今天在家休息,早晨的時候本來想去上班的,被溫銘強制性的關在了家裡,席徽給他打電話彙報了工作,下個星期去萍水村檢視工程進展,一週的計劃說下來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掛上電話溫銘又打了過來,莊敘坐在書房裡檢視工作郵件,嘴上說道:“看電影呢,我給靜音了現在是廣告,你忙吧,恩我知道了。”
莊敘掛了電話,嘴裡嘀咕道:“溫大媽真是怕了你了。”
中午和羅冉約了一起吃飯,莊敘下樓開車,剛到車邊就看見孫德元跑了過來:“莊總,要出門?”
莊敘瞪著眼睛,眼前的黑衣保鏢好像能隨時隨地冒出來,都不用召喚:“你怎麼知道我要出門?”
孫德元沒有直接回答,面無表情道:“溫總吩咐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您這是要去哪?”
莊敘放棄掙扎,拉開車門上車:“去見朋友。”
孫德元自覺地上了駕駛位,動作利落的啟動車子開了出去,路上一言不發,只有在莊敘問話的時候才會出聲。
莊敘看著孫德元的後腦勺隨口問道:“溫銘每個月給你多少工資啊?”
孫德元一板一眼的回答:“五千。”
莊敘打量著孫德元的樣貌,如果他沒猜錯,孫德元應該是會點功夫的,看他的動作和身上的氣場就能知道一二,每個月五千真的不算多,能被溫銘看上的人肯定不會差了,他們這種型別的都是替僱主出生入死擋子彈的,溫銘竟然只給五千?
“溫總不夠意思啊,怎麼給的這麼少,要不你過來給我當保鏢吧,我給你六千。”
孫德元木直直的道:“溫總對我有救命之恩,就算一分沒有我也是跟著溫總的,我覺得五千不少了,而且,五千只是零花,我們掙的是獎金。”
莊敘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獎金是多少啊?”
“這個具體不方便透露,最少是七位數。”
莊敘:“……溫總真大方。”確實夠大方,但是溫銘應該也不在乎這點錢,溫銘經手的生意分分鐘千萬上下都很平常,別看中海富豪榜首位多麼多麼牛逼,溫銘肯定甩脫了他不止一條街,真正的有錢人都講究財不外露,小心駛得萬年船。
到了地方,羅冉已經到了,看見莊敘身後帶著個保鏢簡直笑的直不起腰,兩人沒有定包間,坐在茶樓的窗邊邊吃邊聊,孫德元坐在不遠處點了茶水,低頭看報紙。
羅冉回來之後先去看了他爺爺,羅書堂還在中海市暫居,聽說最近得了一個罕見的寶貝,正在進行各方面的鑑定,不久之後的拍賣會也會攜傳人謝蔚然參加,羅冉跟著他爺爺在古玩街轉悠了一天,起了自己弄個古玩店的念頭,他也跟著老爺子學過一些手藝,從小耳濡目染知道些皮毛,雖然沒有專業那麼厲害,但是跟著羅書堂慢慢學肯定能摸出點門道。
“古玩店那有那麼容易就弄起來,那些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弄不好一下子跌了就爬不起來了。”
“什麼東西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慢慢摸索肯定會好起來的,再說了憑著我爺爺在中海的名聲,想要把生意做起來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想做那就試試,也可以請我媽過去給你坐坐鎮,我倒是有一個擺弄古董的朋友改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
羅冉笑起來:“好啊,求之不得,長的怎麼樣啊?”
莊敘哼笑一聲:“瞧你這德行,走哪都看臉,我那朋友最討厭外貌協會的,小心人不搭理你。”
“討厭外貌協會的據我所知一般都是自己長得醜……”
唐曼雲恭敬的坐在座位上,笑呵呵的給旁邊一個鬚髮白眉的老頭斟了一杯鐵觀音,“大師喝茶。”
老頭有模有樣的端起來抿了一口,放下攏了攏白鬍子,頗有點得到高人的風範,點點頭道:“好茶,您大老遠的請我來喝茶真是有心了,有事就說吧。”
唐曼雲嘆口氣,臉上有些苦澀和難堪,想了想終於開口道:“大師,久聞您的大名,聽說您擅長占卜之術,應人所求沒有不靈驗的,我,我想向您求得一子。”
這位大師還是唐曼雲剛剛結交的好友宋太天介紹過來的,說是有求必應所求必靈,他家的老二就是求大師後才懷上的,大師一般很難請,唐曼雲聽後心裡高興地不行,讓宋太太搭線,才請來了這位世外高人。
她現在急切地想給莊天鳴生個男孩,什麼辦法都試過,都沒有成功,現在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