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上就沒有這樣便宜的事情,所以勝百味飯菜的口味還是有了變化,雖然一般嘗不出來,但是那些白領們舌頭可是刁的很。
之所以勝百味會如此做,是因為愛之滋味降了價;他們不想被淘汰的話就只有降價一途。可是再降價他們就只有死路一途,唯有降低成本才可以:可是他們身後不是沈氏集團,沒有辦法拿到極為優惠價格的原材料,飯菜味道不如從前那就是一定的。
掙扎了十多天之後勝百味的宣傳也停了下來,市場上平靜了,愛之滋味的地位已經無人可以撼動。
沈依依手中還有錢,還有不少的錢,因為這十天他們沒有得到便宜,一片愁雲慘霧但是手中的錢並沒有損失:所賠掉的錢還是從前她的拿出來的第一筆錢。
她沒有想到輸的人會是自己。從前。在電視臺逼紫姍捐腎之時,她也沒有想到輸的人會是自己;如今再經歷一次被紫姍踩在腳底的感覺,她真得要發狂了;她瞪著通紅的眼睛大叫:“我絕不會把勝百味賣給李紫姍的,讓愛之滋味的人給我滾。”
柳雲嘆了一口氣:“愛之滋味的老闆不是李紫姍。”她做為明面上勝百味的老闆,今天一大早見到愛之滋味的老闆時,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這才匆匆來找沈依依:“老闆是你的哥哥,沈楊。”
沈依依的眼睛瞪得銅鈴大:“你說什麼?!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她鬥到最後,原來對手一直是沈家的人?
柳雲長長的吸氣:“李紫姍。把愛之滋味賣掉了;只是這條訊息一直沒有放出來,誰也不知道而已。現在我們走投無路,愛之滋味的真正老闆才出頭了,不過他們也不知道勝百味是你的。”
沈依依把屋裡能砸的都砸了、能推倒的都推倒了:“我被那個該死的李紫姍耍了!”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輸了還是輸在自家人的手上,鬥來鬥去不管是誰輸誰贏,損失的錢都姓沈。
柳雲沒有說話,她看著沈依依最想問的一句話就是:我的三十幾萬元錢,你什麼時候還給我?但是現在她可不敢問,因為沈依依形同瘋子的模樣。怎麼看怎麼嚇人啊;一句話說得不對。她很可能會被沈依依打上一頓,然後送她去坐牢。
可是她卻不知道,在這個時候鳳大勇接到了紫姍的電話:“你要小心家賊難防,看看你的錢吧——勝百味那裡的員工有流言傳出來,聽說柳總又投了三十多萬元在勝百味,可是一樣還是輸了。嗯,柳總的三十多萬元,可是她親口對員工們說得。還說她還會有一百多萬的支援,一定可以贏過愛之滋味去。”
“我想柳總手上可沒有那麼多的錢啊。想來想去還是提醒你一下;雖然我們不是朋友,可是你倒底是寶寶的親生父親。”紫姍放下電話看向江濤:“其實我不說他也會知道的。晚知道幾天早知道幾天有什麼分別,柳雲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江濤笑了笑:“當然不同啊。柳雲實在很可惡,你退出了但她卻盯著你不放,是因為她自己清楚她是個小三,就是想要你很慘她才能證實她和鳳大勇的幸福,才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這種女人最見不得的就是你的好,當然要逼她一逼,說不定這個時候發瘋的沈依依能幫你一個忙。”
紫姍看看江濤:“聽你的吧,反正也無所謂的事兒。”她無所謂可是鳳大勇那裡卻急得跳了腳,因為他現在的錢可不多,所以他才會對投資小心又小心,生怕一敗塗地;柳雲不是沒有打過他手上錢的主意,可是他卻沒有同意。
鳳大勇急急的趕回家,看到那幾張存單不見了,他的汗水當即就流了下來;馬上就給柳雲打過去了電話,可是柳雲的電話卻打不通:關機了!氣得他在傢俱上連打了幾拳,可是也於事無補,最要緊的莫過於馬上找到柳雲。
江濤和進門的安平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只是因為今天聽說勝百味要和愛之滋味談收購的事情,才急急的趕過來給紫姍出了個主意:他早就認為柳雲應該在紫姍的目光中消失,不然總是找紫姍麻煩多討厭啊。
安平看著江濤離開笑著坐下:“怎麼了,不會農家菜想反悔另外請律師吧?我可不管,我可是賴上你們了。唉,看我是一個單身的可憐離異女人,你們也不能對我這麼狠心吧。”她現在無事就和紫姍她們混在一起,可能也是因為不忙的時候太過孤單吧,在這裡可以熱鬧很多。
乜靜不客氣的回她一句:“你可憐?哈,開工了,我們的股東;不用你這個免費的股東做我們律師,難道我們還要再花錢請一個,你看我們幾個像那麼想不開的人嘛。安律師,那個鳳大蘭又給你打了電話來,這次都打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