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見為父了,宮裡住的習慣嗎?”邵武握著皆如蕭的手,帶他進屋。
搖搖頭,皆如蕭道:“不習慣,屋子太大了。很冷……”
“那裡為何要去?”
“小冰在啊,她比我更怕冷的,我抱著她她不冷我也不冷了……”
“小冰?”邵武疑惑的看著皆如蕭。
皆如蕭望著他爹說:“小冰很辛苦的,每天批那些奏摺批到好晚,每天好早就得去上朝,比我以前當捕快巡城都起得早!!”
邵武點頭:“皇帝陛下是很辛苦。”
“爹呀,你去幫幫她唄……”
“這不行……”邵武搖頭,看著什麼都不懂的兒子,他很無奈。
皆如蕭還想說什麼施佰春就跑過來挽著他的手親暱的說:“師哥啊,你爹現在也升官了,是知府哦,比在縣衙忙很多的,他不能離開。”
聽施佰春的話,皆如蕭‘哦’了一聲他不高興的嘟著嘴:“小冰每天那麼忙,我在皇宮無聊死了,小七要不你進宮陪我?”
施佰春倒退一步,她才不要,微笑著她說:“我也很忙的,我可也是百忙之中抽出一天來見見剛到京都的邵武大人,既然師兄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敘舊了……”
說完施佰春立刻腳底抹油溜走了……
開玩笑宮裡多無聊,她才不會去還是在燕春樓當鴇母自由而且哦,到處都是美人兒,養眼吶。
宮裡倒是有兩個絕色中的絕色美人,不過……已經看膩……
傍晚施佰春聽著百合細說燕春樓的賬單,又聽了聽江湖之事。
不錯不錯,到處風平浪靜的……
總算是可以靜下心了,施佰春估摸著什麼是回羅剎谷一趟,好些年沒回去了,怪想師傅的。
施佰春也想親自給師傅報個平安,她的大師兄六師姐都無礙,都無礙……
想打大師兄施佰春突然想到一件事……她給大師兄開的藥是很好沒錯,只是大師兄的走火入魔治好他逆行的筋脈也穩定下來,當他記憶恢復的時候一場血雨腥風會不會又回來?
不行她還是得找到回一躺羅剎谷,問問師傅看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大師兄身體無礙,人也繼續這麼瘋下去……
讓百合給歐意冰留下書信一封,施佰春換身外衣急匆匆的便走了。
身穿火色長袍,施佰春用氈帽蓋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削尖的下巴。
沒有騎馬,施佰春運氣她那無人能及的輕功往南方奔去……
火色長袍,銀色滾邊,這是現任血衣教教主的裝束,任何人見了這身衣服都得繞道而行。
現在的血衣教不是魔教,而是朝廷的助教,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很有威望,更是深的百姓民心。
當然,並不是人人都知道血衣教教主的裝束,也總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睛的來找死。
施佰春狂奔一夜,穿過五座城,她想在玉城縣歇息一下再走的時候,一群不長眼的粗大漢字卻擋住她的去路。
“老孃有急事,你們快些讓開!!”氈帽遮住了臉,施佰春的聲音勢如破竹,渾身的氣場也勢不可擋,但是眼前的四人不知道是不怕死呢,還是不知道施佰春的厲害,就是死活不讓。
其實一個還走上前來,調笑道:“留下錢財,大爺就方你進城。”
施佰春氈帽下的臉,嘴角抽了抽,眉頭皺了皺,看來是她太久沒有出入江湖了,多少人都把她給忘記了。
把持腰間破風鞭,施佰春鞭子一揮舞,幻鈴異響,但是驚奇的是,施佰春發現這四人卻不為所動!!明明他們的內力不夠深厚,可是為什麼破風鞭的幻鈴不起作用?
施佰春百思不得其解,這時一個大漢衝來,嘴裡還喊著:“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怪不得大爺了。”
見狀施佰春覺得不妥,趕緊終身躍起,人足足跳了五米之高,她俯視這下面的壯漢,只見對方驚訝的看著自己?
不會輕功嗎?施佰春揚起嘴角,她重重的落下一個側踢將那人踢飛。
那大漢撞飛另外幾人,施佰春拍拍手,運起輕功從城門而過。
她回頭看了那些人一眼,看來只是破風鞭的末端的幻鈴對那幾人無效,那些人根本不會武功,只是不會武功卻能抵擋幻鈴的震懾力。也讓她有一絲絲驚訝。
無心管其它,施佰春在客棧睡了一覺,次日早朝便繼續奔往羅剎谷……
望著遠方的斗笠山,施佰春掀開帽子,揚起笑容走了進去。
羅剎谷內鬼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