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那幾個留下斷後的血衣人合力朝施佰春攻來,施佰春一個對八個,忙得暈頭轉向的,這回閃過一劍,下回躲過一刀,奶奶的還有暗器撲天蓋地襲來。
施佰春心裡頭那個痛啊……
“師兄我對不起你!”她邊打邊喊著:“你們這些人憑著一塊教主令牌便聽人顛倒黑白汙衊忠良,我哪會對我大師兄下毒手,他身上那些傷不是我乾的!”
“那是誰幹的?”有人問。
“呃!”施佰春不敢說正是她家大美人乾的。
“難得教主如此信任右護法,護法居然勾結外人廢教主武功,斷他雙手,教主一身功夫被廢、全身筋脈盡斷,在皇宮內受人侮辱,這叫心高氣傲的他如何承受!”九仙之一朝施佰春吼了出來。
“武功被廢……筋脈盡斷……”施佰春聽得對方話語,當場愣住。
當下一支劍由他左臂刺入、一支刀由她臉頰劃過、數十支暗器招呼到她後背上,最後有隻長戢本來要捅入她心窩的,見人突然不動了自個兒嚇得槍頭使勁往上提,最後落了她一截長髮,發中黑帶白、白帶紅,是那縷死後復生的證明。
“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施佰春整個人呆了,她以為皆如蕭只是皮肉傷而已,沒想到卻是如此嚴重。
眼前突然又一陣黑,施佰春晃了晃隨即努力站穩。
血衣人見她不躲不閃受了他們幾招,個個都愣了。
施佰春瞟了他們一眼,說道:“世薔你們認不認識?”
“認得!”有個傢伙努力瞧了她幾眼,最後把劍拔了起來,收入了鞘裡。
施佰春抬了抬眉,覺得找到個能說話的,她遂道:“世薔是我哥們,我同他老婆兒子都熟。那人性格如何你們同教中人大抵也瞭解,不是誰都入得了他的眼的,你們不信我,也該信他的眼光才是。”
施佰春這回是能把自己捧多高就捧多高了,沒法子,實在不想和這些人打,只得把自己有多高捧多高,讓這些人信多少是多少。
雖然她平時也喜歡捧自己,這應該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吧……
接著她又說:“我這個血衣教右護法的位置,是師兄私心替我留下,我在外頭浪蕩習慣了,沒辦法在一個地方安分太久。師兄疼我,放任我自個兒闖蕩,這點從我鮮少到血衣教總舵,師兄卻一直沒把我的位置給人可看得出端倪。既然師兄對我這麼好,我又怎麼會像那人所言背叛師兄呢!”
看幾名血衣人面面相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