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細軟,對歐意折梅視而不見,繞過他便走出寢宮。
歐意折梅臉冷了下來,雖說對這五哥冷淡的態度早習慣了,但沒想到今日本來是來嘲笑人的,反而被漠視了回來。
“你就這麼走了?不告訴七弟想去哪裡嗎?”歐意折梅猛搖扇子,想把自個兒腑裡頭升起的那道道火氣扇掉。
“你來幹嘛?”歐意如終於問了一句。
“來問你究竟有沒有辦法把那施佰春找回來,都個把月了,除了我們這幾個功夫底子厚的人外,幾乎一半禁軍都還睡著醒不過來。施佰春究竟下了什麼藥這麼厲害,連御醫也束手無策。”歐意折梅頗為惱火的說。
“你不是已經下黃榜找人,找不到人是你沒本事,問我又有何用?”歐意如冷哼。
“你——”歐意如被這麼一諷,臉色當場又黑掉。這兩口子一模一樣,出口就愛打擊人。
“別說我沒提醒你,老傢伙的詔書上寫了什麼,你我都清楚看過。最好把你那些人收回來,要是傷了他,我絕對叫你湘王府陪葬!”歐意如冷冷地說。
“哼!傷了又如何。”歐意折梅不以為然地道:“父王臨死前就只皆如蕭在身邊,皆如蕭要他將皇位傳給誰,父王哪做得了主。那位子不是你的就是我的,除了你我二人,誰來坐我都不服!”
傳位於六公主歐意冰?開什麼玩笑!!他與歐意如這兩個炙手可熱的儲君人選,居然雙雙落馬,只中得個攝政王虛名!
真是太可笑!皇位怎能讓給一個女流之輩,還是一個死了十多年的女人。這事也只皆如蕭那廝做得出來,真的是要丟盡他們皇家的臉,貽笑天下。
就算那歐意冰十多年前是詐死,現下她在皇城之中也只是個死人而已。
現下是誰拿到玉璽誰是皇帝,可是金鑾殿內歐意折梅早就讓人翻了個底朝天,最終也沒有發現傳國玉璽的蜘絲馬跡。
傳國玉璽的下落就只有一個可能,被皆如蕭帶走了,而皆如蕭又被施佰春帶走了。
“她是我的人,誰都不許碰。她的東西也一樣,誰碰誰就得死。”歐意如道:“詔書內容我老早密會過八大重臣,在找到歐意冰跟傳國玉璽之前,他們會守住詔書,也會盯住你,你別想妄動!”
言盡,歐意如揹著行囊拿起銀峰劍,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你去哪?”歐意折梅急忙問道。
歐意如不答。
“你去找施佰春嗎?”歐意折梅繼續追問。
歐意如還是不想回答。
他要一人獨自前往,尋找施佰春的下落。
找到她以後,他也不會告訴這個人。施佰春是他的,到時他會把施佰春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見,不讓任何人觸碰。
施佰春是他一個人的。噁心的人走遠一點。
京都雁城,城南長公主駙馬府。
鍾幕騎著高大的駿馬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門前,後面跟著兩個同樣身穿金色鎧甲的年輕男子。那二人自然是鍾玉與鍾恆。
鍾幕下馬將武器與馬匹交給早就站在一旁的家丁。
駙馬府內一排金碧輝煌,不適熙王那般冷清也不像湘王那般熱鬧,此處精修華美堪比皇宮。
鍾幕才進門,一個約五歲的孩童就跑了出來,抱住他的大腿,用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
☆、第一百一十七章:歐意雪的心思
突然小娃兒嘴一撇就哭了:“爹爹,孃親又欺負我……嗚嗚嗚………寶寶不幹……她就知道欺負我………”
摸摸兒子的頭,鍾幕拎起他的衣襟朝後堂走去。+
身後的鐘玉瞧了那娃娃一眼問身邊的人:“你說,這小子又怎麼了?”
鍾恆眯著眼笑意止不住:“怕死殿下又逼他寫字,他那是坐得住的主兒。”
鍾玉聳聳肩:“那小子天生練武奇才,殿下非要逼他學文他不樂意也是人之常情。”
“這是殿下與大哥的家事,我們無權干涉做好自己的本分便罷。”
後殿之內,金色紗縵環繞硃色漆柱矗立,四周擺放各種飾品古玩兒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
歐意雪身著金色華服懶洋洋的躺在榻上假寐。
一道修長的身影射入房間光線忽地暗下,雙目微啟細縫一條。陰影瞅見鍾幕抱著那小鬼進來她拉了拉狐裘繼續假寐。
那小娃兒看見母親如此態度,嘴巴又撇撇眼裡淚水不停的轉啊轉就是不肯落下來,他爹爹說過男兒流血不流淚,所以在爹爹面前可以撒嬌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