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佰春眼疾手快先點住他的穴道,然後微微一笑:“親愛的,我知道你想我也不用這麼著急啊。”
他瞪著施佰春不說話,只是表情相當不屑,看來他完全恢復了,估計想起在這黑暗的牢獄之中度過的日子了,其實也不能怪施佰春啊,誰知道皇帝美人把他關這裡了。
看看我剛剛收到訊息就把你放出來了,只不過恐怕這世上的人都把我跟那美人皇帝拴在一起了,其實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只不過是一小跑腿的……
不過估計我說出去也沒人信,拍了拍他的肩膀。
“玉兒是死我是很抱歉,但是殺她的人又不是我,幹嘛這樣瞪著我捏,殺她的人是人稱毒手摘仙的皆如蕭。”
“……”他眼睛瞪得更大了,聽到皆如蕭這三個字。
“他活著回來了……”施佰春用輕柔的語氣在張玉劍耳邊輕輕述說著。
“……”鍾玉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這時施佰春才想起來,她剛才點了他兩下把啞穴也點了。
解開他的穴道,他第一件事就是攻擊施佰春。
施佰春早就知道了,正防備著呢,張玉劍就出拳了,施佰春握住他的拳頭把他反手壓制在桌上。
“我說,張大掌門,你也太小看我了,雖然我跟大師兄的武功現在跟大師兄當年相比可都是不相上下,但是壓制住一個內息允亂而且剛剛大病初癒的人這點本事我還是有的。”
“魔女,你到底想幹什麼?”他咬牙切齒的會瞪著施佰春
施佰春拍拍他的頭表示他好笨:“親愛的,我想我已經說過了,我想為大師兄翻案啊。”
“我呸,”他一口唾沫星子就朝我噴,不過估計他很渴,嘴幹也沒噴出啥,如果真碰到我臉上他這手就廢材了:“皆如蕭就是殺人兇手,他應該償命。而且他早就死了,翻案有用?”
“連你也認為那禍害死了?”施佰春無語望天。
“不知道禍害口中的禍害又是怎樣?”張玉劍嘲笑道。
施佰春不解:“什麼意思?”
張玉劍白了施佰春一眼大有你‘孤陋寡聞’的意思,口氣極其惡劣道:“曾經他說過你不會死,因為你是‘禍害’。如今你說他沒死,你又說他是‘禍害’。”
施佰春不在乎的問:“那你說他死了嗎?”
張玉劍眼色微微一閃然後道:“我不信他會死。”
施佰春暈乎加不解的看著他:“那麼,我說他沒死,你怎麼不信?”
他很快就回答施佰春了:“我不會再相信你!!”
這個人吶,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的話有那麼不可信嗎?
為了讓他信服我鬆開鉗制他的手臂:“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跟我合作,第二去死,反正在江湖上你已經是個死人了……”施佰春滿不在乎的看著他。
“你威脅我?”他低沉的聲音充滿了威脅,無形中釋放出強烈的殺氣。
施佰春摸了摸胸口,衝他笑了笑:“你說呢?”
沉默過後,張玉劍答應跟施佰春合作,其實施佰春根本沒必要這樣去求他,只不過這人身世可憐施佰春懶得再欺負他。
豔春樓內,施佰春拿著眉筆在張大掌門臉上認真的塗抹著。
半個時辰後,她慷慨的扔掉眉筆然後拍拍手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
“那麼豔春樓就拜託你了,注意事項你就記住了吧。”
張玉劍微微一笑,輕輕點頭……
我內個去……要不要這樣媚啊,這男人的真是要不得了,同樣的人皮面具為啥帶著他臉上跟戴在我臉上完全不少一個檔次,但是施佰春扮演的花娘大大咧咧慣了,他這樣大家閨秀行不行啊,被人識破就麻煩了……
“那個,花娘你能不能騷一點啊,這樣太想千金小姐了。”施佰春小心翼翼的問,畢竟讓一個大男人扮演女人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現在……
他突然笑的更加撫媚慢慢靠近我挑起施佰春的下巴,那雙大大的桃花眼勾了勾我,然後淡淡的一掃高調的問:“是不是這樣呀~”
施佰春愣了愣,點點頭……妹的,這傢伙的演技太好了,不去當明星太可惜了。
把豔春樓的事宜全部交給他後施佰春換回自己的一身素衣,運氣輕功奔到貴縣縣衙。
硃紅的大門緊閉,門口的守衛一看見我來衝她很狗腿的笑了笑然後殷勤的幫施佰春開門。
“小剛小哲,你們還是反映那麼快看見小天大人我巡城回來就小天大人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