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那些蒙面人推去。
“伯春!”歐意如急急拉了施佰春一把,他要把這人放了,他們就沒把握走出這片深山老林了。
七皇子見自己突然被鬆開,愣得更嚴重了。
施佰春拍了拍歐意如,露出她施佰春的招牌笑容,讓他安心。
施佰春跟著轉身對四皇子咧嘴一笑,“我在你身上種了毒,所以呀……也沒必要拿劍架著你了。”
七皇子顯然不信,狐疑地望著施佰春。
“提氣看看,是不是陰交、氣海、石門、關元四個大穴都空無一物,痠軟發疼?”
七皇子依言一斌,當揚一張臉擰得全走樣,疼得差點沒彎腰跪下地去。何止痠軟發疼,那是劇烈鈍痛。
“唉呀,錯了嗎?”施佰春不好意思地笑道:“可能太過緊張,加上懷裡那麼多藥,所以我給弄混了。運氣會疼的跟會酸的其實也差不多,藥性都一樣、都一樣啦!”
施佰春竊笑,其實她只是趁混亂當中七皇子不注意,割他脖子時順道用淡了毒的影子針刺了他幾個大穴,他這回強加運氣衝擊穴道,當然會疼得叫奶奶囉!
“來了!”突然歐意如抬頭望向遠方,他聽見了馬蹄聲。
施佰春也聽見了,而且發覺來人為數不少。
她繼續向七皇子道:“你應該認識那位人稱毒手摘仙的血衣教教主皆如蕭吧?”
七皇子瞪著大眼看施佰春,沒有回言。
“那是我家的大師兄。”施佰春給七皇子一個燦燦然的絢爛笑容。
見七皇子沒反應,施佰春又說:“你也是從他那裡打探到小白中毒的訊息吧?可惜你這回來得晚些,小白的毒我差不多全解哦,我厲害吧!”
施佰春再來一個燦笑。
七皇子見這人這麼不知羞恥地褒獎自己,只差沒吐血給她看了。
“用毒方面,我大師兄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而我算是他半個徒弟,自幼給他‘薰陶’,所以勉強也算個第三好了。大師兄說過,用毒呢,一下就毒死,那不高竿,最上層的境界算是要死不活。讓你周身疼痛如同以鑿鈍擊,又叫你面板潰爛、見骨化膿、長出蛆蟲。但偏偏天天只吊著一口氣在那兒喘,要活活不了,要死死不掉,不人不鬼、神憎鬼厭。”
施佰春繼續笑,笑得像那春花兒開,明晃晃地比驕陽耀眼。
聽見伯春的形容,七皇子陡地面色蒼白渾身發冷。
歐意如也轉頭看著施佰春,心想他那影子針上面塗的只是見血封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