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處玩陰的,那我還得猜他們的心思,反而麻煩。”
所以簡竹充分理解了顧容昊的思路,在他費盡心力與前線的人鬥智鬥勇時,收心當起了賢內助,誓要把這個“後院”給他管理妥當。
二叔二嬸連夜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去京城投靠溫禮衡時,簡竹早一刻準備,用顧佳敏的不雅照和顧容清的前途作威脅,強行將二人留下。
二叔氣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直接在大宅門口開罵道:“你個下三濫的jian貨,居然敢用這些來威脅我!我是你二叔!”
“二叔如果足夠自重,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就不會這般連夜想棄顧家於不顧。”
二叔語塞,到是二嬸吼道:“我們哪裡是要棄顧家於不顧?我們就是回家!回家!溫家是我孃家,我回去看看我大哥和我侄子怎麼了?”
簡竹手裡的檔案袋裡,裝著的全都是顧佳敏的不雅照片,她原也是不想這樣做的,畢竟關釗就在當場,而顧佳敏是他的妻子,她威脅二叔二嬸的時候,也同樣侮辱了關釗。
可是事到臨頭,有些事情顧容昊不會做,那就只有她來做了。
她不在乎在別人的眼裡,是否將她當做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女人,她只在乎,是否能夠透過一些手段保住這個家,和她想要守護的丈夫與孩子。
“你說怎麼了?”簡竹冷笑,“溫家跟顧家不對付已經是多久的事情了,二嬸還想在我面前裝糊塗?”
簡竹乘勝追擊,再拿出兩份檔案往兩人跟前丟去,其中一份是二叔中飽私囊挪用“焦陽”公款的證據資料,另外一份則是二嬸與她那群中年姐妹逛牛郎店的照片。
兩人已經顫抖得說不出話來,手裡的這些東西,但凡任何一個流向外間,他們這輩子可都算是毀了。
顧佳敏的私生活混亂早就是圈裡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二嬸心裡原也清楚,女兒要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可卻沒有想到,揚言要捅破這一切的人會是表面看上去最溫順的簡竹。
“所以明白了嗎?”簡竹昂首挺胸,臉不紅心不跳地道:“若你們還是我的家人,我必會因為這層關係庇護你們。否則,咱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們若想棄我們於不顧,那就休怪了我先收拾你們!”
所有被簡竹攔截在後門的人都深諳了她的無恥,簡竹自己也知道,從她拿出這些東西的一刻,就意味著她以後的日子必不會好過,這些人再也不會把她當成“家人”。
可是她也無所畏懼,就是堅定著不能讓這個家在這時候散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讓顧容昊的後院起火。
家裡的保安上前來扭送了二叔二嬸往屋子裡抓,顧佳敏便穿過人群,風風火火地衝上前,對上簡竹就是兇狠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簡竹原也沒有準備躲,生生地受著,才轉頭看她,“我們都得學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任不是嗎?今天我受你一巴掌,是因為我心中有愧,不該這樣對容昊的家人,可是你們也該自我檢討一下,不是做錯事情在先,怎會讓人抓住把柄!”
“姓簡的你無恥!老實跟你說我就不在乎這些照片是否會流出去,反正現在關釗是我的男人,流出去了也是他丟人,丟死人,我顧佳敏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不起魚死網破,大家都不要安生!”
簡竹冷眼看著她道:“你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你在不在乎殺人?”
顧佳敏一駭,慌忙後退了一步。
簡竹乘勝追擊,用手機摁出一個電話號碼舉到她跟前,“幾年前你跟幾個朋友一塊嗑藥磕嗨了在酒店裡留宿,醒來時其中一個因為嗑藥過量一命嗚呼,本來這事是要立案偵查,把你們幾個都請去問話的,可是也不知道顧家使了什麼手段幫你脫罪,製造了不在場證明,才免除了你的一切追究責任,甚至連口供都沒有找你錄過。”
顧佳敏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她總以為這世上不會再有任何人提起。
簡竹抬起頭去看她,微笑,“那晚的藥物,其實是你帶來的吧?因為買了來源不明又成份混亂的藥物,吃得你的好幾個朋友都因為藥物中毒入院,而其中,有一個更是因為年紀太小直接一命嗚呼了,這事,你還記得嗎?”
顧佳敏慌亂不堪,連連後退,“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這是在汙衊我!”
簡竹沉寂的雙眼中倏然全是絕望的神色,她說:“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是因為你的名聲與顧家息息相關,也料定了我不會在這時候把你的醜事捅出去,從而影響到容昊。可是,佳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