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換了自己手中10%的股份,無非就是想給今天這樣的局面留一個反攻的機會。
而她恨只恨,自己能夠遊說在座這麼多位董事、股東,卻偏偏無法把陸赫笙拿下。
陸赫笙那個男人,他太讓人看不清。
“故意什麼?”顧容昊看著管柔搖頭,“我既願意將自己手中5%的股份劃轉給你,就料到有一天,你會用我給你的權利來制衡我。”
管柔氣得牙癢,兩隻纖細漂亮的小手捏得緊緊的。
“權利?你知道這東西對於我來說從來並不意味著什麼。”
“小柔,你想進董事會,無非不就是想用自己手中的權利來要挾我。我既給了你這個機會,必不怕你真用我給你的劍來刺我。”
管柔笑起來,笑得雙目通紅,“江山和美人從來不可兼得,並非是我要刺你,而是你逼我。”
“我的心只有這麼大,它只能裝下一個人。過去我以為它很大,裝幾個人都沒有關係。可是這幾年,尤其是這幾年,她不在的時候,我覺得多一個人都擠。我誰都放不進來,也不想放。那幾年裡我做了太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而現在,我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柔,你也應該遇到這樣一個人,一輩子只要你一個女人足矣。”
管柔聽不下去了,紅著眼睛低頭,顫抖。
那些老八股的股東這時候各個暴跳如雷,說這算什麼?故意設這麼個局來害他們浪費了這半天表情!
“並非是浪費表情!”簡竹插話,翻開自己手中的檔案後才大聲道:“只是給各位再一次做選擇的機會!‘焦陽集團’多年運營的根本,在於始終堅持‘相關利益者的利潤最大化’!也就是說,股東的利益才是我們的利益,如果顧總能夠帶領我們賺到更多的錢,那你們推他下臺到底有什麼意義?!”
“你懂什麼?”
“就是!你一個職業小三兒,有什麼資格再這裡發話,你知道我們為了這間公司到底付出了多少金錢和時間?!”
會議室裡一片嘈雜。
“誰說她是職業小三兒了?”
顧容昊淡淡的一句話,劃破了所有聲音。
管柔開始緊張,捏著自己的小手不說話。
當著下一屆總理的面,他敢承認自己早就跟簡竹結婚了嗎?
自己與他也是正式登記註冊過的,只要她一天不簽字離婚,他就是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