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她也忙跟了出去。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想幹嘛?”童沫走出禮堂之後自然沒有真去洗手間,而是走到了相對安靜地樓梯口處站定,她剛一站定就聽身後有一串很急促的高跟鞋聲噠噠的追逐過來,之後便是衛依諾冷冷的且又帶著幾許惶恐的質問。
聽到此童沫嘴角冷冷的勾起,緩緩的回過神,帶著令人發憷的笑意望著眼前的衛依諾緩緩的說道:“當然是來給你祝賀的呀,我回國怕是無人不知,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你這麼大的喜事卻只叫了我的前夫而不告訴我,實在不夠意思。”
“童心,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到底想幹嘛?直截了當的說吧。”衛依諾向來是個很直接女人。
而聽到衛依諾的話童沫冷冷的一笑,雙手抱臂朝衛依諾緩緩的走了過去,對她剛才的問題直接無視,冷冷的打量了她一下,眉頭微微的鎖了一下,隨即綻開諷刺的笑意,說道:“我現在該怎麼稱呼你呢?我本來很想尊稱你一聲向太太的,可誰知道你這麼沒用,我走三年了你還是沒有上位成功。”
“哼。”聽到童沫這番話衛依諾一個冷哼,“童心,我覺得你真是太可笑了,你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五年前我若是不走你以為戰南會娶你嗎?說白了,你兩年的陸太太還不是我施捨給你的!”
“那我現在施捨給你你拿得起嗎?”童沫眸色變得狠戾起來,冷冷的目光灑了衛依諾一臉,“衛依諾,別再強裝了,如果你在那個男人心裡那麼多重要,何至於我走三年他還不娶你?我可還記得你三年前剛回來的時候信誓旦旦的告訴我,你,衛依諾,允許自己失敗第一次,絕不會允許失敗第二次,我還以為你手段多高明呢,結果呢?衛小姐,不過如此而已。”
“童心,你需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