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童心早就適應了,雖然兩人現在還問題重重,但他不主動提表面保持和諧,那她也就照做。
童心開啟門回到了家,空氣中漂浮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像是女人的香水味又像是炒菜的油香味,女人一向是敏感的,家裡還是乾乾淨淨,不塵不染的,但總覺得哪裡彆扭,但現在童心實在是累壞了,也無心多想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便上了樓,臨睡前還定上了下午六點的鬧鐘,提醒她晚上要去替陸戰南。
身子沾了床眼睛一閉童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她睡得很是香,直到鬧鐘響起來,童心的眼睛還睜不開,雙手亂摸索著找到了鬧鐘按了下去,之後很努力很努力的將眼睛睜開,只覺得睡眠不足眼睛也疼,頭也疼。
“小女人,你睡覺的樣子真是迷人。”童心腦子還沒有完全清醒,耳邊卻很清醒的聽到了這句話,聽到這句話童心瞬間清醒,看向窗臺差點沒被嚇死。
那個臉上帶著疤的男人就坐在窗臺處,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她,看到是他童心的第一反應便是大叫了一聲然後忙抓過薄被蓋住了自己,當然這都是下意識的反應,童心是合衣睡得,壓根哪哪兒都沒漏。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你怎麼進來的?!”童心真是要被他給嚇傻了,這個男人真的如鬼一樣的存在。
“我想來你們這些小門窗能擋得住我?我說過我會再來看你的,怎麼樣?還算說話算話吧?最近你身體好些了沒?”榮寅臉上帶著一股邪邪的笑,那股邪氣讓童心感受到了一股陰冷,是啊,憑他的身手這些門窗的確攔不住他。
心平靜下來之後童心就想到那件最重要的事,說實話這幾天她都盼著他來,如今他真來了倒是好事,一想起這事童心也顧不得什麼,下床走向那個男人,直奔了主題:“榮寅,我問你,陸戰南為什麼要死盯著你不放?我爸爸被陷害的事是不是跟你有關?”
聽童心這麼嚴肅的問榮寅卻笑了,一臉欣賞的看著童心:“小丫頭腦子終於開竅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想到這層。”
“你少在這裡說這些屁話,回答我,是不是?”童心一想到自己的父親受冤坐了兩年牢,現在還重病躺在醫院童心就恨得要死。
“全中!”榮寅揚起嘴角一笑,回答的很是乾脆,“的確是我買通了你們童氏集團內部的人,給他們提供了那麼一點點毒粉作為食品新增劑,但是不要問我為什麼那麼做,我不知道。”
聽到這話童心頓時火大,那股恨意無法抑制的往上冒,不知哪兒來的力量她拎著榮寅的衣領將他從窗臺上拽了下來,目光像是要殺了他:“我們童家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小丫頭真不長記性,剛才我才說過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不知道,受僱於人只有錢替我做主,其他的我一概不問。”榮寅再次的笑了笑,伸手將童心的拎著他衣領的手從他衣領上拿開悠然的說出了這句話。
“僱用你的人是誰?”童心慌忙這麼問,真相已經出來了一半,就差那麼一點點。
“我不能說,這是道上的規矩。”對此榮寅很堅決。
“好,你不說,我讓法律來制裁你,我現在就報警。”現在童心腦子一片漿糊實在想不到別的,真兇就在眼前,他剛才也什麼都承認了,此刻童心唯一想到的就是要報警,她慌忙的拿過手機按下了110,可旁邊那個人卻依舊一點害怕之色都沒有,反而很嘲諷她。
“你儘管報警,在警察來之前我就已經不在這裡了,我想走,你以為你攔得住?還有,就是那些所謂的法律,所謂的正義警察讓你爸爸含冤坐了兩年牢,現在你還相信他們,不覺得太蠢了?”
榮寅的話讓童心怒不可遏,憤怒的胸口劇烈的浮動,真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氣憤的說話帶出的那種口氣都像是殺人:“都是因為你使壞我爸爸才會白白坐了兩年牢,才會患上重病躺在醫院,法律制裁不了你那我就自己動手殺了你!”
童心真是恨了,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說出這麼兇惡的話,而聽後榮寅還是笑了,非但沒有露出一絲的表情變化,反而從身上掏出了一把槍交到了童心的手上,悠悠的說道:“你想殺我我就讓你殺,來呀。”
面對榮寅的這種挑釁,童心腦子跟充血了一樣當即舉起手槍對準了榮寅的頭,可是手卻不聽話的發抖,見狀,榮寅握住童心正在發抖的手正對上他的額頭,態度依舊那麼悠然:“小丫頭,會用槍嗎?不會我可以教你,按下的這個扳機,對準我這兒,稍微那麼一下,然後砰的一聲我的腦袋馬上就會開花,血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