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依諾早有答案,只是越這樣她才越是不解,越是難過。
“戰南,你何必要這樣?明明知道她現在一心只想報復你你為何還要讓著她,她已經不是以前的童心了!”
“不!”聽到衛依諾這句話陸戰南竟然反應會如此淡定,而且態度卻如此堅決,緩緩的說道,“她從來就沒有變過……”
聽到陸戰南這句話衛依諾完全的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陸戰南會這樣說?那是什麼意思呢?如今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童沫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幾乎是換了一個人,他為何要說她從來都沒有變過?
“戰南,你何必要這樣自欺欺人呢?”衛依諾實在覺得他說這話是很違心的。
“我並沒有自欺欺人。”陸戰南淡淡的一笑,接著解釋道,“在你看來她的改變不過是對你我,那她對其他人呢?對程澄,對阿晉,甚至是對洛少城,有過改變嗎?她會因看到仇家的孩子在受苦而流淚,也會不顧自己的去給程澄輸血,她還是那麼善良,只是她那份善良不再給予你我罷了,而對我們的這份特殊你難道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嗎?”
陸戰南短短的一席話將衛依諾堵得啞口無言,她真的沒有想過陸戰南會說這些,而說的這些話裡面很顯然的話裡有話,而那些話是她不願意深想,也不願意去明白的。
可無奈的她想裝傻,但此刻的陸戰南卻是格外的清醒,陸戰南似是微微的嘆了口氣,之後接著說道:“沒有愛哪兒來的恨呢?當初若愛的不深如今又哪兒來的這麼濃烈的恨?也許此刻我還是應該慶幸,慶幸她此刻是恨我而不是忘了我,慶幸她還會傷我而不是徹底無視我。”
“你到底想說什麼?”聽到這兒衛依諾感覺到心痛了,心痛在於此刻他竟然會如此瞭解童沫,甚至比童沫自己都要了解她。
對衛依諾的問話陸戰南也不想說的如此明白,只是淡淡的一笑,像是走進了自己的世界自言自語的講訴著:“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我第一次見心心的時候,那天正好是我父親發喪的日子,下著小雨,作為一個孤兒被領養到一個陌生的家庭,沒有人能體會我當時的心情,我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可到了童家剛一下車我就看到了從屋裡跑出來的心心。
她那麼小,對著幹爹笑起來漂亮可愛的就像是個洋娃娃,還有那雙眼睛,乾淨透明,看到她莫名的我心情就好了一些,就像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從她的五歲,我抱著她,吃飯、洗澡、睡覺,那段時間幾乎二十四小時形影不離,一直呵護她,呵護她到了那件事的發生。
也正如我剛才說的,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就恨她,無限制的恨她,而那時我對她的恨跟她現在對我是完全一樣的,明明那麼恨了可還是逃避面對,明明那麼恨了,可看到她被人欺負,看到她流血還是會心疼,那種只能我恨她不許任何人來欺她的情緒你明白那是為什麼嗎?
那是因為她在我心中的特別,因為我對她的在乎,當年給我下一藥爬上我床的若是別的女人我會那麼恨她嗎?不會,只因為她是童心,對此我一直都以為我會那麼恨她是因為她傷害了你,可事實證明不全是,我折磨了她兩年,而那兩年何嘗不是在折磨我自己?
就像現在,她在折磨我,想方設法的折磨我,又何嘗不是在折磨她自己?如果說她這次刺傷了我會一點都不難受,我不信,退一萬步講,縱然我不瞭解她我也該瞭解我自己,我不會所以她也不會。”
自從上次跟衛依諾談過話之後陸戰南是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而且每一句每一個字都那麼深刻,聽到這兒衛依諾不覺已經是淚流滿面,看向他,痴痴的問道:“你是想告訴我,在你心裡她比我重要嗎?”
“不,這不是我真正要表達的意思。”對此陸戰南否認了,他怔了怔表情,看著衛依諾說道,“諾兒,你們兩個對我都重要,真的都重要,因為都重要所以我不想傷害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所以我左右搖擺,做夢都想做到左右逢源,三個人都相安無事,可是我發現我太天真了,同時愛著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如此能共處?
也因為我之前的不果決而導致了今天的局面,傷害了她,也傷害了你,所以之前不管你們都做了什麼,她設計我上了床也好,你設計她假懷孕也好,其實說穿了,那都是我的錯,都是因為我對你們的寵才會縱使你們犯的錯,所以才會釀成了今天這個不可收拾的局面。”
“哈哈。”聽完這些話衛依諾很是痛心大笑了出來,笑的很是悽然,淚就順著她的眼角一行一行的流下,笑停止,刻在臉上的是那無邊的痛處,她看著陸戰南,滿目淚光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