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嘴唇有些僵硬,感受身後已經被他磨出了火焰,好難受……
他在幹什麼?她又在做什麼?
童沫的頭腦明明是很清醒的,她恨極了這個男人,恨不得讓他永遠的在她面前消失,恨不得再重傷他一次,可是為什麼此刻身體卻不受頭腦的支配?為什麼不再掙扎?為什麼要這樣任由他胡來?
這算是一種放縱,算是一種沉淪嗎?
不!
絕對不能,她絕對不能再讓這個男人來主宰自己的人生,唸到此她無力的身子開始甦醒,在拼命地拒絕,在拼命的掙扎,試圖用力的推開他,可是他卻那樣無恥的越來越近,越來越緊。
“咳咳。”就在**時空蕩安靜的走廊內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隨即耳邊便出現一個男人好似提醒式的咳嗽聲。
意識到有人來了,陸戰南的動作一頓,藉機童沫慌忙的推開他,臉卻在這一刻變得通紅,這種事被人碰到,而且還是被熟人看到童沫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也顧不得打什麼招呼,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不禮貌忙快步走進了病房。
“少兒不宜!”小鬼人精的南宮辰看到這一幕連忙用小手掩住了眼睛。
來的人不是旁人,就是南宮名一家,南宮名和冷晴手裡還拎著很多東西,看到他們陸戰南不由得在心底暗罵一句,這個該死的南宮名!
“你們男人是不是都這樣?”看到剛才那一幕冷晴還真是覺得熟悉呢,目光輕瞟過南宮名,口氣中帶著幾許輕蔑,也帶著對這種無恥的行為的不滿。
聽到冷晴這句話南宮名還真是覺得無奈且無辜,這關他什麼事?
“走了,小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