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堇魅依舊不語,笑嘻嘻地看著錦瑟,看的她瞬間沒了脾氣:“下車吧,下週一公司見!”
錦瑟猶豫了一下,心道,既然歐堇魅把她送到這裡,那就絕對不會把她送回去。與其跟他爭執,還不如自己想辦法離開。
於是,錦瑟瞪了歐堇魅一眼,開啟車門下車。
誰料,錦瑟前腳剛下車,身後的紅色法拉利就用飛快地速度離開這裡。
錦瑟剛走幾步,忽然身後卻傳來了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錦瑟,站住!”
錦瑟遲疑之後加快了腳步,她不願意回去,不願意看到溫斯墨跟另外的女人纏。綿。
人活著已經夠累了,她,不想這樣折磨自己了。
“如果再走一步,你們錦家就會破產了。”溫斯墨語氣冷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他,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錦瑟的兩條腿像是不聽使喚一般站在原地,即便不情願,卻被溫斯墨輕易地控制了。
話說,自從錦顏跟溫斯墨結婚之後,錦家的勢力就得到了很大的削弱。要不是家底厚,相信一定支撐不到現在。而現在,錦家的家族產業朝著一種幾近病態的狀態發展。
而在背後牢牢控制住錦家命脈的,正是她身後的男人——溫斯墨。
所以,事到如今,如果想要錦家破產,那麼,只是溫斯墨一句話的事兒。
正是因為這個,錦家所有的人都忌憚溫斯墨,而錦瑟,不得不用這種讓她自己用最討厭的身份生活在溫斯墨的身邊!
“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多久?”錦瑟聲音裡不帶半點兒感情,她,這一次是真的鐵定了心要離開。
“折磨?呵,那你得有這個資格!”溫斯墨冷笑,冰冷的眸子盯著錦瑟,這個女人這麼多天讓他朝思暮想,讓他寢食難安。溫斯墨不知道錦瑟到底有什麼魔力,卻無力改變這一切!
下一秒,溫斯墨快步上前,猛地抱起了錦瑟,然後大步回到家中,粗暴地把她丟在了沙發上,然後低頭看著錦瑟,危險地舔舔嘴唇。
“溫斯墨,你還沒玩夠?因為你,我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你難道還不願意放過我?”錦瑟有氣無力道,好累好累,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爭奪什麼。
“你說的沒錯,只要我沒玩夠你,你就休想逃走!”想到之前錦瑟的不告而別,溫斯墨的火氣升騰起來,他粗暴地撕掉錦瑟的衣服,正想像是平時一樣親吻她的身體,可她看到錦瑟白希面板上觸目驚心的紅色之後,表情立馬垮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誰打的?”
“是誰打了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一身的傷痕,全都是拜你所賜,不是嗎?”錦瑟冷笑,然後看向溫斯墨反問一句,“溫斯墨,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如果你想讓我死,直接說出來就是,我,絕對不會苟活半分!”
冰冷的語氣,帶著深到難以碰觸的絕望,就好似錦瑟此時的心一樣在不停地滴血滴血。
錦瑟覺得,自己的心一定遺失掉了。不然,在看到溫斯墨的時候,當溫斯墨抱著自己的時候,她竟然沒有半點兒感覺,反倒是感覺到刺骨的寒冷!
這樣的感覺,才真正讓人絕望。
溫斯墨微怔,下一秒鐘,他緊緊地抱起了錦瑟的身體:“不,你現在是我的,不要離開我,必須跟我在一起!”
“在一起做什麼?看著你跟你的前妻在我們睡過的chuang上上演春宮圖麼?或者是,任由你繼續折磨我!”錦瑟勾起唇角,笑的一臉譏諷。哀莫大於心死,此時,她的心,已死。
溫斯墨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他的喉結在滾動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錦瑟,表情陰晴不定。
從錦瑟的語氣中,他聽得出她的反抗和牴觸,聽得出她的不滿與委屈。
是的,她的傷,是拜他所賜。
可是,一個男人,怎麼捨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傷?若不是一次又一次的意外,他又何嘗捨得這樣?
“如果,你還記得五年前我們之間的情分,那麼我求你,放我走。”良久,錦瑟開口了,那語氣似是哀求。
“五年前?”溫斯墨一愣,他沒有想到,錦瑟竟然還記得五年前!對於溫斯墨來說,當時的場景又何嘗不是歷歷在目!
“是啊,不過一切全都過去了。溫斯墨,你知道嗎,你毀滅了我對於愛情的所有幻想,我恨你!”錦瑟一字一句道,每個字像是一把刀,直直地刺入錦瑟的心臟。
溫斯墨臉色越發的陰沉,他覺得錦瑟在以她無法碰觸的速度遠離他,所以,無奈他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