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是看不得別人受傷的人,寢室裡鍾麗經常跟人動手,沒人管她她就自己溜達一天也不會處理,因此,剩下三個人都養成了一個習慣,誰看見她受傷了,就去把準備好的藥拿來逼她塗上。
轉過身去取藥,一邊有些囉嗦的道,“怎麼受傷了也不擦藥?”
陳又亭正打算號召兩個人立馬動手,看見樂小青捏了一瓶藥出來,連忙擺手道,“不用了,兩個大老爺們兒,這點兒傷算啥?他們愛打架,就讓他們多吃點兒苦頭!”
樂小青聞言眨了眨眼,陳又亭這意思是說,他們這架打的不合適了?立馬扭過頭換了一瓶藥,捏著藥瓶笑的很邪惡,“怎麼能這樣呢?有傷還是要上藥的。”
小白一臉開心的跑過來,對陳又亭使的眼色視而不見,笑著道,“小青你真的是太客氣了!”
樂小青心裡直哼哼,打架神馬滴最討厭了,所以,寢室裡三個女生為了懲罰在外面打架的鐘麗,都有兩套藥的,一套無痛是針對鍾麗訓練後使用的,另外一套,就是那個傢伙脾氣太火爆,在外面拉不住的時候回來用的,結果可想而知!
“啊……”小白尖叫,陳又亭捂耳朵,在後面排隊的steven則是一臉的惶恐。
女生宿舍傳出殺豬般的男聲,一大群女人齊齊的探頭出來圍觀,看見是樂小青在給一個男生上藥,都不屑的哼了一聲,“人家鍾麗一個女孩子上藥的時候都沒叫疼,我還以為殺豬了呢!”
小白聞言哭笑不得,顯然在女生宿舍一群小女生面前丟人,他是不樂意的,只能捂著嘴,疼的直哆嗦,老天可鑑,女人都比男人能抗疼的好不好?何況,他一宅男,哪兒有空受傷啊?
樂小青不會是故意的吧?
給兩個大男人上了藥,樂小青一行人這才歡歡喜喜的跟著陳又亭往實驗室行去,在得知樂小青打算製作一個無線電裝置的時候,他就透過朋友的關係聯絡到了一個建立在郊區的實驗室。
到達目的地後幾個人換了身工作服,又把所有的東西擦拭乾淨,這才搬進了實驗室,然後在樂小青的指點下,開始拆卸起手機等物件。
陳又亭一邊忙活,一邊疑惑的道,“你不是說做無線電裝置麼?拿著卡西歐的手錶有什麼用?”
“我要做的就是一個偽裝成手錶的無線電裝置,”樂小青拿出資料來分給陳又亭看,“你看,到時候你幫忙將這手機的液晶屏切割成表面一模一樣的大小,這就是我們要做的裝置的顯示器,只有從特定的距離和角度才能夠看見液晶屏上顯示的文字,其他的角度看來這就是一塊普通的透明玻璃,不對,就是一個正常的表面。”
樂小青是現炒現賣的開始給陳又亭三人講解了起來,相當初他不也是被佑佑這樣教導的麼。
“小白哥,你就幫忙把這塊手錶先拆卸下來吧,拆下來以後在側面這個位置上用鐳射切割器鑽上一個小孔,我要在這裡裝上一個攝像頭……”
“Steven叔叔,麻煩你幫我將這塊微型晶片固定在手錶底盤上,嗯,不對,應該先要在上面噴上絕緣噴漆,然後再將這排資料線粘上去,小心點啊,不要把線弄折了,弄折了到時候顯示器就沒有辦法顯示影象了……”
“哈哈哈哈哈!”陳又亭和小白聽見小青對Steven的稱呼,然後看見他發綠的臉色,都樂不可支的放下手裡的活計捧腹大笑了起來。
“笑什麼!還不趕緊幹活!”Steven鬱悶衝他們吼了一句,可憐的他才不到27歲,卻被一個20歲的大姑娘叫叔叔,這叫他情何以堪啊,不就是長了一臉的絡腮鬍子看起來成熟了一點麼,這又不是他的錯。
“小青,你做這套東西大概要花多少錢啊?”陳又亭看Steven是真的發怒了,於是使勁揉了揉笑得發酸的臉蛋,開始轉移話題。
“額,可能有兩三百萬吧,我沒有問過這些零件需要多少錢。”樂小青說的是實話,她只顧得心疼佑佑訂貨時嘩啦啦流出去的銀子,還真沒去注意究竟花了多少錢。
可是這話聽在陳又亭耳裡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原來神已經知道了樂小青期末考試的事情了啊,想來這些裝置都是神幫忙訂的吧,同時他的心中也在為諸可夫感到悲哀,要是他真的惹惱了樂小青背後的那位人物,今後的日子可有得他受的。
“就為了做這個小裝置,你就花了這麼多錢?”小白因為不明究裡,於是不敢置信的低呼道,“腐敗!太腐敗了!這套器材有不少東西市面上根本弄不到,是在黑市弄的吧?加上要的這麼急,要是兩三百萬能夠拿下肯定還是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