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讓團座大人和政委同志看清了我決心和能力,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老天不讓我辦成這件事兒,當然只有好了。我們啥時候能出去?”指了指對門。
“團長和政委正在爭呢,說是你答應了就能出去,都相信你是說到做到的人。”胖子老李道,“至於老易,功過相抵吧,前提條件是,他得想通了。”
“意思就是說,我們這會兒就能出去了?”樂小青驚訝的問道。
“可別介!”老易聞言叫道,“我擔心我病情會有反覆,明天早上再說吧!”一邊說一邊衝著樂小青拋媚眼兒。
“你眼睛咋了?”樂小青不解風情。
胖子老李見狀搖頭嘆息,“那我先回去再睡會兒,明天早上記得把盆兒給我還過來啊!”
“保證洗乾淨!”老易大聲叫道。
看見胖子老李的身影消失,樂小青望著老易道,“感情是有陣痛期,可也不是多呆一晚上禁閉室就能解決的吧?回去睡自己的床多舒服!”
老易苦著臉道,“姐姐啊!你也不瞧瞧現在幾點了!技術員沒人管你作息,可咱們不行,歸隊了就得出操,不是我想躲懶,可剛在外面雪地裡跑了十多公里!”
高原的十多公里何況還是雪地裡,的確是透支體力了,樂小青恍然大悟,一夜翻來覆去都沒睡安生,到第二天早上醒來腰痠背疼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他在禁閉室休息他,管她一毛錢的事啊?
顯然樂小青乾的事兒震動挺大的,走出禁閉室的時候團長正衝著一大堆兵喊話,中氣足的,不消擴音器,這訓練場上每一個角落都能聽見他的聲音。
“……讓一個沒經過任何訓練的人摸了哨!東西丟了大半晌都沒人知道!還參加什麼狗屁演戲!直接認輸算了!你們平時的訓練都拿給狗吃了?……”
團座大人很生氣,昨兒個夜裡禁閉室裡沒響動,卻是在事發之後拉了一大半的人馬出去操練,這會兒站在外面的都是才回來人,身上要麼泥濘要麼溼透了,瑟瑟寒風之中,即便是高原的日照強烈也怯不去那森森的冷意。
看著這些被她連累的可憐人,樂小青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不是你的錯!”團座大人的嗓門兒震的樂小青的耳膜一陣疼,“被人摸了哨是他們的職責!沒點兒警覺性!要是來的是敵人,隨手在軍械庫扔點兒什麼東西,咱們整個團恐怕都被殲了!”
“沒那麼嚴重吧?”樂小青嘀咕道。
“有!”站在一邊的政委用力的點頭,“從老易翻牆進來的地方,沿著你從軍械庫過來的路線,整個兒就是一條從外到內不設防的路線!我們已經調查過了你拖動東西的痕跡,覺得哨崗的位置要重新佈置,否則,真要發生點兒什麼事,戰爭可不會等你準備好了!”
樂小青聞言道,“我調查了半個月才調查到這個情況,不是從軍營內部,誰知道咱們的流動哨崗是怎麼佈置的?”
團座大人聞言笑道,“對於你來說,需要調查半個月,可對於專業人士來說就沒那麼麻煩了。”
樂小青想了想,覺得倒也是,不能以她這個體力嚴重不足的人為標準來衡量彪悍的軍人,“那啥……”
“你還想說什麼?”政委問道。
“其實,還有幾條路線……”樂小青諾諾的道,卻是被突然的四道兇光瞪的有些心虛,越說聲音壓的越低,“我覺得難度太大,就放棄了……”
“怎麼說?”團座大人急切的問道。
樂小青還真不知道,具體的要根據佑佑的提示,是佑佑表示對於她這種身板兒來說那條路雖然最遠,可是最安全,不管怎麼說,闖了禍的人都該付出點兒代價吧,只是一晚上的腰痠背疼可不算什麼代價,
“我回去弄張圖紙給你們吧,畢竟,我都是以我自己的水平來衡量的。”
……………………
一起夜襲事件,整個團上下被操練的嗷嗷直叫,罪魁禍首卻是幸運的倖免。
此刻,兩名罪魁禍首正拿著正大光明從軍械庫里弄來的槍鬼鬼祟祟的在某一個峭壁背後進行無情的拆解,工具依舊是汽車班毫不知情的友情贊助。
老易同志在短短一週之內,超越樂小青同志,躍居武器殺手榜第一名,如今軍械庫的那幫爺們兒瞧見他就跟瞧見瘟神似的,聽見他們班射擊訓練就開始嘴角抽搐,眼睛翻白,只差沒口吐白沫了。
“今天應該能行了吧?”老易最近這人緣刷刷的往下掉,就連他最倒黴最失意,脾氣最不好的時間都沒這麼不招人待見過,“我可告訴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