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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謝我。她既然沒事,我就先離開了。”
“能告訴我您的名字嗎?”以後自己小姐醒了一定會詢問,自己必須提前就把這位救命恩人的名字記下來。
接下來對方什麼也不說,反倒走到她的身邊附在耳邊小聲道:“蕭一。”
開始可能常姐還不明白蕭一為什麼如此小心,幾秒後立馬就覺醫院走廊上,或者其他病房門口會有神色異常的人偷瞄她們這邊。
“我讓我的朋友陪您一起回走吧。”
“沒事,我服過兵役。”
“注意安全。”聽到對方服過兵役常姐當下就不堅持護送了。
在這個世界裡女人有三分之一,或者更多都需要服兵役,男人只有十分之一需要履行此任務,並且每一個男子服兵役都會是自願的。
女人卻是不同,一旦被部隊認同就必須離開原有的生活,坐上接新兵的汽車。當然其中會有特殊,有人能夠走後門,但是數量絕對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多。
很多人都知道從部隊出來的女人身手個個都了得,只因為這個世界上部隊給人的鍛造是比二十一世紀更加嚴苛,有些東西深入骨子裡。
常姐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並沒有太擔心蕭一的安全,望著她下樓也就開始尋思到底是誰對付端木槿。恍然間突然終於想起蕭一說起過槍聲響起的那個女人。
“這個人長得怎麼如此熟悉?”只是常姐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對方到底是誰。
幾天過去了,端木槿醒來的次數每天只有三四次,每一次也只有一兩分鐘,不過終歸讓常姐從端木槿口裡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
奇怪的是端木槿不讓她輕舉妄動......
“她既然敢出手一定想好了解脫的辦法。現在再說出去毫無用處。”從昏睡中再次想起來的端木槿如此囑咐常姐。
現在無權無勢,吃飯都成問題,拿什麼來對付對方。忍是她現在必需做的。
“小姐,如果現在不把事情說出去,她有可能還會害您的。”
閉上眼睛其實也是讓自己的怒氣平息,端木槿怎麼不知道史戀安一次不成接下來一定會繼續對付她。
再仔細一想,端木槿倒是覺得史戀安會安生一段時間:“風聲不過去,史戀安不會繼續出手的。倒是有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這個月的工資我是領不到了。你去給我母親打個電話吧。”
“她已經不給您生活費好幾個月了,只怕現在也不會給的。”
“你打就可以了。”
迫於端木槿堅持的態度,常姐在她再次睡過去之後給史媛打了電話。
她把端木槿的情況一一給她講過之後,史媛卻絲毫沒有反應,好像端木槿是一個陌生人一般:“直接說你打電話有什麼事?我的時間很寶貴。”
作為一個母親如此冷漠,不僅沒有去醫院看過端木槿一次,就是現在也沒有關心她一句,常姐胸口起伏,呼吸加,很想責問對方,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不然她這麼多年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就白混了。
“小姐的醫療費和吃喝住行錢都沒有了。”
“讓她自己想辦法。我說過不會再給她一分錢。”
隨後常姐聽到的就是乾脆的一聲“啪”的掛電話的聲音,“真是冷血。”與此同時她看見了護士又朝她走來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難道又是來催醫藥費的?可是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如何交錢,不會被趕出去吧?如果再向蕭一張口借錢,她又張不開嘴,人家已經幫忙付了前幾天的大筆醫藥費。
“你照顧的病人醒了,在找你。”
“哦,好好,我這就去。”長鬆一口氣的常姐比兔子跑的都快的離小護士遠遠的,就怕人家想起醫藥費的事。
從監護病房出來幾天的端木槿已經比前幾天多了幾分力氣,躺在床上瞧著進門的常姐蔫茄子樣兒已經知道了給史媛打電話一定不順利。
“她怎麼說?”
“要小姐您自己想辦法。”
史媛這女人還當真心狠,原本她還以為在酒吧的時候讓小十轉告她那些話的人是她,如今看來不是。
不過端木槿還當真想到一個解決如今窘迫的時刻:“常姐去聯絡人把別墅賣出去。”
賣掉別墅?常姐有點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姐如此做。小姐如今只剩下這麼一件值錢的資產了,如果賣掉了,以後就不會再有了。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賣了吧。”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