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該的。
順利拿到了欄目的檔案材料,端木槿立馬返回辦公室檢視起來。
這位藍莓原來還有三分之一的夏國血統,從整體長相看,她更像下國人。難怪m國會把她派來這裡。
而且還讓她成功三次盜走了機密檔案,其中一份還是資料完整,另外兩份雖然只有殘片,但也讓國內的科研遭受了巨大的打擊。
這一次已經是藍莓第四次行動,m國對於藍莓的啟用也十分吝嗇,十五年來,一共啟動的次數也就三次。
檔案內還有張樓母親批示的字樣:“五年以後,依據往常規律,藍莓會在下一個五年被啟動。暫時可以放下追緝藍莓的任務。”
只是沒有想到在張樓母親下去沒有幾個月,一份軍事醫藥科研資料再次被完整的盜竊,經過多方查辦,終於確定,m國基於上一次實驗體殘片m國沒有搶到,對於國內這份軍事醫藥科研資料更加執念。
從而未到下個五年時間,再次啟用了藍莓。
相距上一次沒有兩年,如此密集的行動,才讓這位高階間諜進入了國安的眼底。
只是上一任國安部長,好大喜功,做事不穩重,到手的人,突然又跑了。
也難怪,上面對於那位部長這麼的不滿意。
這位藍莓可是讓國家領導人心裡的刺,臉上無光的罪魁禍,到手的人,又讓對方跑了而且遲遲找不到對方的身影。讓誰見了,都會把氣怨在國安的一把手頭上。
厚厚的檔案看完了,端木槿揉了揉脹的額頭,心裡盤算著,怎麼從藍莓嘴裡知道被她盜出去的軍事醫藥科研成果完整資料現在在哪裡?
突然,端木槿想到,會不會這份東西已經到了國外?
重新把藍莓的檔案看了一遍,在最後一眼看了好幾遍,也沒有記錄著藍莓是不是已經把東西運出去了。
從內部人員聯絡號碼裡,端木槿找到了大劉的,給她打去了電話。
還在審問室旁邊的監控室的大劉,正跟其他人一樣,捧著一個碗麵吸溜的吃著,眼睛卻還瞅著玻璃的另外一頭。
電話等著讓散著滿面獨有的味道的監控室內,終於有了一點人氣,眾人也瞧著大劉,心裡猜這回事誰的電話。
“不用猜了,是部長的。”大劉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靜聲的手勢,順便接起了電話:“部長,您還是不是詢問審問進展?”
“情況怎麼樣?”這個大劉倒是實在。既然她提起了,那就問問審問情況怎麼樣了?
“被話嘮李聊得,已經暴怒好幾次了。我看用不了多久就能拿下來。”
“乾的不錯。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著藍莓這個案子?”
“是。”
“那你們的調查裡,確定藍莓沒有把東西運出國去?”
“沒有,絕對沒有。大量的資料顯示藍莓還沒有來得及把東西帶出去,就已經被我們跟上了。這東西一定還在她手裡。”
“那會不會她把東西讓別人帶出去了?”
“別人?”
“一定不會,經過幾代部長的全力處理下,當初被m國派來協助藍莓的人,在上一任部長的時候,就已經全部落網。”
“是嗎?我怎麼從檔案裡看見了上上任部長留下來的一小段批註。上面說:在藍莓偽裝成夏國邊緣群眾的時候,她有一個長達三年的男人。現在我找了半天也只看見,檔案內說這個男人經過多方查證,卻是不知道藍莓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參與過藍莓以往行動的任何事情。那麼這個人你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這個時候,大劉的後背突然驚出一身冷汗,幾秒後才想起,之前還一直在關注著那個男人,直到剛離任的部長上任沒多久,部裡能夠派出去的人員短缺,部長下達命令,讓盯著那個男人的人員撤了出來。
當時那位部長可是說過,那個男人只是一個普通男人,而且這麼久了都沒有任何異動,只會是藍莓的一個男人,不會是她的同夥。所以之後大家就沒有再注意過對方的行蹤。
幾分鐘後,聽了大劉解釋,端木槿當下下達命令:“你讓人繼續盯著那審問,你親自帶人去給我搞清楚,藍莓的那個男人現在在哪裡?離開藍莓以後都做了什麼,有沒有出過國?”
半個小時以後,跟著大劉出來的女人,邊開車,邊詢問大劉:“你說新來的部長是不是想多了嗎?那男人我也是見過,還監視了一段時間,他那樣的根本就不可能幫的上藍莓的忙?
出門找不到回家的路,十足的路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