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真的不可能成為真正的端木家的人,但這不妨礙自己成為端木家的家主,不妨礙自己延續端木家族的榮耀和地位。
“要回。”
“那你有事就說。”
“這話我也記住了。”
“我差點忘了一件事,我家老太君要我捎一句話給你。”
“哦?”
自己一早就聽說了文家老太君這號人物,但是帝都生了這麼多事,許多上面的人物都隱居少出,這位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這位給自己捎話也不奇怪,從秘書那裡自己也知道文家是革新派一邊的,跟自己外婆的關係也不錯。
“現在正是渾水摸魚的時候,她不方便出來見你。老太君覺得現在的局勢更加有利。”
別人說這話,端木槿一定覺得說話的人說的虛話。但是如果換成是文家老太君,她是真心感謝老人家的一片長輩心。
“老太君的意思我明白了,回去替我謝謝老太君。”
“好。你忙你的。”
“嗯。”文海這邊的確不用端木槿多費心思,四小姐那邊卻已經向她招手了,“那我過那邊看看。”
“唉,等一下,四小姐身邊幾位可是保守派的人物。其中最可能成為國家領導人就是四小姐身邊的這位白家的家主。”
“謝了。”
一旁的文空和張樓瞧著二人的表情各異,文空只覺得自己這個哥哥真是愛深了端木槿,時刻不忘幫助端木槿。
剛才的提醒雖然不是什麼大訊息,但也不是什麼小訊息。
張樓也感激著文海的提醒,如果沒人提前知會一聲,自己的妻主就不能前提有所準備。
有人可能覺得一句提醒有什麼了不起,實際上,在這樣全國領導人參加的宴會內,一點點失誤都是彌天大洞,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白家老婦人瞧著端木槿自若面對自己心裡也是微微一愣,不說平民,就是在上流社會白家老婦人都沒幾個人見過,瞭解她的人更加少之又少。知道最多的可能就是她所在的保守派。
保守派這是什麼?那可是從家裡幾代都是國家建設中重要支柱。
想要領導這些人,可想而知的難度。但是白家老婦人從祖輩接手家主就快的控制住了這些人。
越老越成精,就連端木上將,還有還在位的領導人和白家老婦人打交道的時候都是十二分的精神。
“你就是端木槿。”
“是。”端木槿口氣可少了幾分人們對白老婦人常有的忌憚。
白老婦人眼底黑色瞬間湧動了幾股:“年輕人有膽量是好的,不過膽量大了可就不好了。賢侄你可要好好教育教育自家小輩。不要讓上將老傢伙醒來見到這樣的後輩心痛。”
跟在白老婦人身後的其他保守派抿嘴都帶著幾分譏笑。
四小姐恨的牙癢癢,不過場合和身份不對,她也沒能出言說什麼話。她也有自己的算計,頻頻給端木槿打眼色,要端木槿出頭。
可惜端木槿上輩子雖然不是天生的人精,但後天修煉的也差不多成精了。緊閉嘴巴就是一句話沒有說,不準備給她當槍使。
四小姐和端木槿的表現惹得其他保守派又是一臉的嘲諷。
可是白家老婦卻面無表情一直觀察著端木槿。
“賢侄,我瞧著這個年輕人是可造之材。說句你不愛聽的,一旦給她機會,她可是比你強。你們說是不是?”白老婦人說還不算,還要拉著自己這邊的人附和。
當然在眾人的附和下,四小姐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
明知這是白老婦人她們使得離間的計,四小姐心裡就是釋懷不了。
“這是我們端木家的幸運。”四小姐費了好大勁才平靜說出這句話。
“賢侄能這樣大度讓人欣慰。”白老婦人神色卻是諷刺。
瀰漫著沒有硝煙的宴會終於散場了,時間也快要午夜了。
其中許多人都是帶著一臉的笑容離開,畢竟她們利用這場宴會辦成了許多事,牽上了許多條線。
當然也有不高興的,就像黑著臉在書房的四小姐。
“端木槿哪去了?”
“剛剛送走最後一批人,現在應該在客廳,或者在臥室。”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這麼點小事都確定不了?”
“我這就去弄清楚......”說著親信就跑的沒影了。使得四小姐想要洩出去的怒氣,全都集中在敲在桌子上的拳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