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是要收費的;而且,你不要亂以為超度唸經是什麼時候對什麼人都可以的,要超度必須要知道死者名字才可以,不然死者要怎麼樣往生呢?”對於他的話我很無語,一個小沙彌、一個佛門中人,本來是不問世事的人,卻出口說錢真是搞不懂。不過我想現在他年齡還小吧,對於錢的觀念也只是這個社會的世界觀的扭曲強加在他身上的,看他對於佛偈的喜愛,我想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會漸漸地成為一個有學識的僧人,一位能夠心容憐憫的僧人。
話再說回剛才,玄一說不知道死者的名字就不知道怎麼幫助死者超度,我也才想起他說的很對,不知道死者怎麼超度。雖然我知道我手中的這張人皮圖是李天的,但是那一張人皮是誰的呢?
“青城,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入神!”玄一拍了拍我問道。
我笑了笑望著他說:“沒什麼,我在想一些有關於這人皮圖的事情,我在想是否可以將它告訴你!”
“赫赫,你儘管說來看看!”玄一揚了揚嘴角說。
腦海裡回想著這張圖的一些事情,我猜測著這一切都與寶光寺有些關係,我拉著玄一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慢慢地跟他說起了有關於這張人皮圖的事情。我想對於一個主持的關門弟子我還是很有興趣要拉攏的,畢竟朝著有人好辦事嘛,說不定真的在寺裡找到了線索這個小玄一還可以幫上一些忙的!
我也是也是將我跟齊怪講的那些事情講給了玄一重新講解了一遍,但是其中的一些細節也是隱去,畢竟我不能那麼直白地去告訴他,現在可能有一大堆富可敵國的寶藏與這座寺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