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都到現在了!你腦子還沒想清楚嗎?!如果這麼想要你外甥死,為什麼他們鄭家的人不動手!偏偏讓你這個蠢女人去動手?!”
張婭聽到丈夫的咆哮雙眼立馬變得通紅,就算是現在她真的覺得不太對勁,但也絕對不能容許一直順從著她的人忽然強勢起來並且責備她!!
“陳家田你你說什麼?你竟然好意思說我?!我這樣做到底是為了誰你不知道嗎?!我還不是為了陳家!!如果你有本事把陳家弄的比鄭家還好,我用的著跟在大姐屁股後面吹捧她,就為了他們給我們一點照料和好處嗎?!沒出息的東西!!”
在極短的時間裡,原本應該在同一戰線的四個人,因為誰也不願意承認自己錯了,開始變的互相指責瘋狗一樣的咬來咬去。
這畫面如果被認識他們的人看見,只怕會被驚掉眼珠子!這四位絕對是A市的名流,現在的樣子卻像極了市井潑婦與無賴。
“穆四。把他們帶走吧,便把收集的證據全部交給警方,算我送他們一個大禮了。後天我們接收鄭家和陳家所有的產業和勢力。”
穆四愉快的點點頭,就算不是黑吃黑,這種歸戰利品的感覺也讓人高興的很,不過卻也不是沒有後患。“那關於鄭瑜虎和陳瑜鶴?”
“等。他們總會找來的。”穆炎嘯冷笑一聲。“喪家之犬,等著關門打狗就行了。”
而與此同時,在A市郊區的一棟庭院別墅裡,鄭瑜虎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玻璃杯。碎屑炸的滿地都是,卻不能一起炸掉他的憤怒。
“穆炎嘯!穆炎嘯!!你怎麼敢?!”鄭瑜虎恨得雙眼發紅,今晚穆炎嘯的行動算是徹底毀了他鄭家的基業。鄭瑜虎無論如何也想不清楚,為什麼穆炎嘯會在今晚忽然發難。但不管怎麼樣,他和穆炎嘯的局到了這裡,他幾乎已經輸了個徹底。
“大表哥……你說,我母親和父親會不會有事?穆炎嘯那個人,會不會殺了他們?或者虐待他們?!”陳瑜鶴有些發傻的坐在沙發旁,懷裡死死抱著一個方形的抱枕。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被鄭瑜虎轉移發洩了全部的怒氣,鄭瑜虎惱怒的對著陳瑜鶴吼道:“誰他媽知道他們好不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媽自己一個人乾的!!她簡直蠢得無可救藥!!大半夜的找陳家的保鏢去殺人!!多蠢才會作出這樣的事情?!就算她成功了!她之後也逃不了穆家瘋狂的報復!!”
“哪怕是在穆炎嘯的車底安裝爆炸器呢!!也比這樣直接的殺進他們家來的強!!蠢貨!!蠢透了!!你那是什麼表情?!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為你媽,現在我們兩個人會像喪家之犬一樣躲到這裡來嗎?!你要知道從今天晚上之後,我們兩家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我簡直不能想像之後要怎麼才能扳回來!!”
說完話鄭瑜虎就摔門而去。而在屋裡的陳瑜鶴死死地抓著抱枕,臉上的表情從原本的惶恐、一點一點變得猙獰,最後化成一個極致的諷刺。
都怨我母親?要不是一開始你媽鼓動我媽來一起對付穆炎嘯,我們陳家又怎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在沒有和二表哥敵對之前,他們的關係雖然也不怎麼好,但日子卻過的平淡而美好。可現在呢?一切都沒有了,我的母親還要被你罵蠢貨?!鄭瑜虎,既然你這麼無情,那就不要怪我無義了!!
陳瑜鶴抬起頭,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鄭瑜虎臥室的大門,轉而露出一絲猙獰的笑。
不知道,如果他用魯遠的身份和訊息來交換他父母的平安的話,二表哥會不會很滿意?
而在別墅的角落陰影裡,零佑看著臉上露出不善神色的陳瑜鶴,微微皺起了眉。這人對於boss,或許是一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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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的上午,國內的各大報紙競相報道了一個重量級的新聞——鄭氏企業和陳氏企業因為偷稅漏稅、行賄、走私等等一系列的犯罪行為,上層人物有180多涉案人員被批准逮捕,其中包括鄭氏和陳氏的董事長、總經理等一批社會名流。
而鄭氏和陳氏企業在申請破產倒閉之後,就被穆氏宣佈收購改組,雖然具體的收購事項要商討很久,但這無疑是一個驚天的新聞了。
就連穆老爺子也在第二天打了電話詢問,在得知了自家孫子經歷過的事情之後,老爺子在家直接摔了手裡的青花壺,氣呼呼的說大孫子乾的好!
而這個時候,昨天大展神威了的穆家大少,卻和他的寵物一起,老老實實的待在第一醫院的vip病房裡,接受著歐陽院長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