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封,“你們梅老師讓我帶給你的”。
鬱採看到信封上某某雜誌社的字樣就激動了,顫著手撕開信封,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十元面值的鈔票,鬱採強壓激動去看那封列印的信,然後又快速的翻動信封內的雜誌,果然在指定的頁面看到鬱採兩個小小的鉛印字,鬱採頓時沸騰了,一把抱住祈書凡的胳膊,“祈書凡!祈書凡!”
祈書凡自然早就注意到了鬱採的不對勁,趕緊踩住剎車,“怎麼了?”
後面何其和夏韻韻也開口問怎麼了,鬱採想起後面還有一大堆人,尷尬道,“沒事,一時激動,沒事”。
祈書凡笑嘻嘻的拿過鬱採手中的雜誌,看到鬱採兩個字,朝她挑挑眉,鬱採重重點頭,祈書凡朝她豎起大拇指,“恭喜!”
身後的何其又在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祈書凡忽略鬱採的眼神,回頭笑道,“沒事,我們小採成作家了,有文章發表了”。
這下何母夏母都來了興趣,紛紛要那本雜誌看,祈書凡將雜誌遞給她們,又指了指鬱採手中另一個信封,“不開啟看看?”
第二個信封裡的內容和第一個信封差不多,不過錢變成二十元,祈書凡拿著手中的《家庭之友》,“經營友情親情愛情?”
鬱採心情極好,聞言俏皮一笑,“是啊,下次我若是再給你建議,就要收費了”。
祈書凡哈哈大笑,將手中的文章快速瀏覽一遍,“不錯,想法和筆法都相當老道”。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的心理年齡已經超過二十五歲了”。
祈書凡笑意更甚,正想說話,突然有人敲窗,祈書凡搖開車窗,外面的人不耐煩道,“你們怎麼回事,自己不走,擋的後面一個都走不了”。
祈書凡探出頭看了看,這才發現後面已經堵了一條長龍,立即道了歉,發動車子。
“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家,用我手機”。
“不了,”鬱採已經冷靜下來,可興致仍然很高,“我怕我跟我爸說話的樣子會被你們說成小人得志”。
“你的人本來就很小”。
鬱採斜了他一眼,“我覺得我這時候更適合做一副愁大苦深,所有人都欠我八百塊狀,這樣才能顯得我虛懷若谷”。
“放心,你年紀還小,即使稍微驕傲了一點,我們也能原諒你”。
鬱採誇張一嘆,“你不知道我往裡面投了多少稿子,我都快以為那裡面的編輯都是收紅包的了!”
“小鬱老師很自信嘛!”
“這不是自信,這叫有自知之明,我文筆雖不算好,但勝在我在十五歲的身體裡有個二十五歲的靈魂,這樣想法便顯得比同齡人遠一些,那些編輯自然會稍微寬容一點”。
“小採,你每次一本正經的說自己有二十五歲的靈魂時,不知道為什麼,我特別想笑”。
鬱採橫了他一眼,祈書凡一瞬間竟然覺得那一眼中大是嫵媚勾人,連忙閉了閉眼睛。
那邊鬱採早已笑的軟軟趴到他肩頭,“哎呦,不行了,我忘形了”。
“年輕人有忘形的特權”。
鬱採用自己的胳膊微微撐著自己靠在他肩頭的下巴,壓低聲音,“哪,如果我十五歲,這個就叫撒嬌,如果二十五歲就叫佔你便宜,親愛的表叔,請暫時忘記我二十五歲的靈魂,容許我用十五歲的身體,盡情跟您撒嬌吧!”
祈書凡心中蒸騰起一種奇怪之極的感覺,忙正了正心神,幸而何母適時的一句話幫他解了危機。
此時後座幾人已經就鬱採的兩篇文章討論的差不多了,何母開口問道,“小採的語文功底很好啊,是怎麼學的?”
鬱採坐直了身子,“阿姨您過獎了,我這次不過是瞎貓碰到了死老鼠”。
“連著碰兩次可不容易,小採,可不要藏私噢,何其的作文寫的我都不忍心看”。
鬱採又客套了一會,發現何母真有問她學習方法的意思,老老實實開口道,“我爸媽在初中當老師,那些老師都認識我,所以,人家在聽課的時候,我一般都在躲著看小說,看的多了也就會了”。
“哦,你看過很多小說?”
“嗯,很多很多”。
“看什麼樣的?”
“呃,中外名著看過一些,但看得最多的就是武俠和言情,金庸古龍瓊瑤的書我每本都看過,還有很多不知名作家的,我看書不挑,一般只要是長篇小說我就喜歡”。
“哦——”何母不知道是不是失望得到這樣的答案,哦了一聲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