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書凡終於想起一句話,“你可以自己滑”。
“我喜歡兩個人一起,大叔,你會不會,要不我們一起吧?”
祈書凡連連搖頭,鬱採偏偏頭,“那就算了,我走了,您慢慢來”。
何其湊了上來,“,你真不要我帶?”
“我可不想被什麼楊希李希的罵死”。
“我跟她們沒關係!”
“楊希李希沒有,那張希呢?一邊去”。
“你以為我是莫非?”
“我沒有以為你是莫非,我以為你連莫非都不如,人家至少是隻有喬佳一個”。
“一起出來玩,吃個飯算什麼!”
“是不算什麼,可我剛才拉著一個不認識的男生滑了三分鐘就被大叔訓了一頓,我不是更冤枉!”
“女孩子的手怎麼能隨意讓人家拉?”
“所以我不讓你帶”。
何其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對牛彈琴,恨不得踹鬱採一腳。
這時那個男生也滑過來了,見了鬱採長長的吹了聲口哨,鬱採也回了聲口哨,那男生朝鬱採揮揮手,又滑了過去。
何其驚訝的問道,“你經常做這樣的事?”
“什麼叫這樣的事?這樣的事怎麼了,沒你想的那麼齷齪,算了,你一小屁孩懂什麼,去遠點,別打擾我”。
何其怒了,“你才多大,有什麼權利說我是小屁孩,我看你才是小屁孩!”
鬱採聳聳肩,不再理他,何其覺得自己被無視了,更加氣憤,一腳踢上鬱採的冰鞋,鬱採本身技術就差,哪經得住他這麼折騰,頓時重心不穩摔了下去,當然本著死也拉個墊背的革命精神,鬱採在摔倒前死死抓住了何其的胳膊,兩人摔成一團。
祈釋之一直離兩人不遠,見兩人摔倒急忙滑了過去。
何其已經站了起來,鬱採卻還坐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膝蓋,狠狠瞪著何其,“何其,你小人!”
“你也好不到哪去,明明知道自己要摔了,還拉我拉得那麼緊!”
“誰讓你絆我的,果然是小屁孩,一言不合就背後害人!”
何其氣結,卻找不到反駁的話,氣哼哼道,“又不是摔的很厲害,你怎麼還不起來!”
“我就不起來!”
“起來!”
“就不起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
“道歉!”
何其深吸一口氣,“sorry”。
“沒有誠意,重來!”
何其哼了一聲,不再理她,踏著冰鞋跑了。
鬱採大恨,摸著腿索性就地休息。
“很疼?”
鬱採聞聲抬頭,這才發現祈釋之就在面前,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不由大?澹?m?約鶴?詰厴纖@檔墓飠孕蝸蟛灰?凰?慈チ耍?劭墒槍餿俚娜嗣窠淌Π。?p》 “不疼,我坐一會,你先去玩吧”。
祈釋之困惑的看了看她,何其技術不錯,即使摔也不會很厲害,她應該不會是疼的爬不起來吧?
鬱採此時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心中又把小白臉罵了一遍,她技術太菜,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根本不行,除非是慢慢爬到欄杆附近,攀著欄杆爬起來,可要在祈釋之面前像烏龜一樣爬……嗚嗚,她的形象啊!
“祈釋之,你自己玩去吧,我真的沒事的,坐一會就起來”。
祈釋之還在研究她不起來的原因,難道是在地上坐著比較舒服?
這時何其滑了一圈回來了,見鬱採仍然坐在地上,不由奇道,“你怎麼還不起來?”見鬱採不答,一驚一咋道,“你不會是自己爬不起來吧,要不要我拉你一把?”
鬱採惱羞成怒,“你才爬不起來,我就喜歡坐在這,你管!”
祈釋之見鬱採一臉被人踩中痛腳的神情,立即明白了,朝她伸出手。
鬱採見何其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又見祈釋之這麼給面子,只好借坡下驢,拉著祈釋之的手爬了起來,姿勢頗不美觀。
何其見了又是哈哈一陣笑,鬱採恨不得踹死他,又拿他沒辦法只好恨恨的踏著冰鞋走了,眼不見為淨。
接下來的時間,鬱採一直拿冰鞋當何其的臉踩,技術倒也突飛猛進,等幾人都不想玩了時,已經下午一點了,祈書凡帶著玩累的幾人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何其將鬱採摔了躺在地上耍賴當做笑話講給祈書凡聽,鬱採皮笑肉不笑的聽著,心中早將他給活剮了十八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