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妥麼?”
“沒有,只不過祈先生再度讓我感到不安,我不舒服,自然也想讓祈先生不舒服一下,又想不到什麼法子,只好……”
祈書凡嘴角勾起無奈的笑容,“小採,那只是我表達好意的一種方式,你不要多想”。
“可是我卻不得不多想”。
祈書凡更加無奈,“小採,你的戒心太重了”。
“戒心重不是壞事”。
“但卻可能讓你誤會很多人的好意,也許會失去很多朋友”。
鬱採點頭同意,“也許吧,但我實在想不通你有什麼理由”。
“既然你堅持,好吧,是這樣,以前釋之跟我說話絕對不會超過兩句而沒有不耐煩,可他上次竟然主動接我的話,而且說了三句,我認為這是你的功勞,所以想恰當的表達一下我的感謝”。
鬱採驚訝的睜大眼睛,祈先生,您未免想太多了吧?
“真的?”鬱採狐疑不已。
“那你認為呢,或者你認為你身上有什麼值得我們父子圖謀的?”
鬱採心裡已經信了一半,卻還是遲疑,正在猶豫不決間,又有人敲門。
祈書凡起身開門,是穿著睡衣的夏韻韻。
“祈叔叔,鬱採在你這嗎?我洗過澡出來她就出去了”。
祈書凡將夏韻韻讓進門,“嗯,她過來找我說說話”。
“那就好,鬱採,剛剛何其建議打牌,你打不打?”
“不了,太晚了,又累了一天”。
“哎呀,鬱採,三缺一,你不要這麼掃興啦!”
“我還沒洗澡——”
“哎,走啦!”夏韻韻說著就來拉她。
“要不我代小採打幾牌,小採洗了澡再過去?”
夏韻韻想了想同意了,和祈書凡去了祈釋之他們的房間打牌,鬱採回去洗澡。
洗過澡後,鬱採對著一堆衣服鬱悶了,那幾個傢伙穿的都是睡衣,難道也要自己穿著睡衣去跟幾個並不算熟悉的人打牌,其中還有個自己的學生?可不穿睡衣的話,你見過誰洗過澡後還穿得一本正經的去睡覺的?
鬱採側著耳朵聽了聽隔壁的動靜,看來幾人玩的正歡,自己去了難保不會冷場,算了,就算他們明天問起,自己只說太累了,不知不覺睡著了,也不會有人介意,對了,還可以讓祈書凡父子多相處一會,也算做了件好事嘛,鬱採嘿嘿笑了起來。
這邊祈書凡等了半天也沒見鬱採過來,遂讓夏韻韻去看看鬱採洗好沒有,夏韻韻拿著鑰匙開啟門便發現鬱採早睡著了,她私心自然更希望祈書凡陪他們,於是又悄悄關門出去了,生怕吵醒鬱採。
祈書凡聽說鬱採睡著了,不禁笑了笑,連自己都沒發現那笑裡多了一分寵溺,“蓋了被子沒有,空調開了嗎,打的多少度?”
夏韻韻沒想到祈書凡會問這個,剛剛掃了一眼,哪有印象,只好道,“沒注意”。
祈書凡頓了頓,快速打完手裡的牌,“鑰匙給我,我去看看”。
祈釋之詫異的看著父親出門而去的身影,蹙了蹙眉頭。
“阿釋,你爸對你表姐可真好,”小白臉拍了拍祈釋之的肩膀,“她不會是你爸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別亂說!”
小白臉朝夏韻韻做了個鬼臉,後者偷偷看了看祈釋之的臉色,嚴肅道,“何其,這話可不能亂說,祈叔叔為人很正派的”。
何其攤攤手,“好了好了,算我胡說,開個玩笑嘛!”
這邊祈書凡開門進了房間,看見鬱採很規矩的仰面躺著,半邊臉埋進枕頭,被子一角搭在肚子上,長袖的睡衣擼到肘部,帶著淺淺紅暈的蘋果臉稚氣不脫,卻總給人難言的沉穩祥和,讓人一見可親。
將鬱採枕邊的雜誌放到床頭櫃上,正欲開啟空調,突然想起這丫頭平時怕是沒有空調吹的,偶爾一次,第二天起來難免會不舒服,遂又放下遙控器輕手輕腳的出去了。
剛回到祈釋之的房間,夏韻韻便可憐兮兮道,“祈叔叔,你再陪我們打一會吧,現在還早呢!”
“好,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了!”
夏韻韻立即歡呼起來,“何其,我們今天玩通宵可好?”
“那可不行,祈叔叔明天還要開車呢”。
“讓鬱採開不就行了”。
何其來了精神,“對啊,我今天也看的差不多了,祈叔叔,明天讓我試試?”
祈書凡笑道,“好,明天找個安全的地方讓你試試,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