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不像喜歡看小說的人,我說她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
鬱採咳了咳,打斷何其的話,“夏韻韻說的也有道理,夏韻韻,要不你再去請教一下老師,看看怎麼加強一下”。
秦彎笑道,“要是你信得過我,我幫你改改,我在大學學的就是中文,不會寫,提供一點意見還是行的”。
夏韻韻大喜,“那就麻煩秦彎姐了”。
“不要客氣,以後有語文方面的問題儘管來找我”。
那邊祈釋之推門出來了,鬱採抬頭問道,“阿釋,做完了?”
祈釋之點頭。
“那你等我一會,等何其把這幾題講完,我們再吃飯”。
祈釋之繼續點頭,在沙發上坐下,拿起雜誌。
等何其講完,鬱採打了個呵欠,往祈釋之身邊走,祈釋之抬頭看她,眸中微帶暖意,朝她揚揚手中的雜誌,鬱採笑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正要說話,石成玉啞著嗓子開口,“解下來”。
鬱採下意識後退兩步,警惕的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解下來”。
鬱採繼續警惕盯著他,沒有動作,石成玉站了起來,祈釋之立即起身護到鬱採身前,“你做什麼?”
那邊何其也跑了過來,秦彎急了,“成玉,有話好好說”。
石成玉似乎連嘴唇也開始泛白,“你,髮帶,解下來”。
鑑於撐腰的人比較多,鬱採膽子肥了不少,“你憑什麼要我解?”
“你不配”。
雖然石成玉說這話的時候沒有加上半點貶義色彩,仍是平平淡淡的陳述句句式,鬱採卻差點沒氣死,她不配?不配?!
“石成玉,你不要欺人太甚!”
“解下來”。
何其怒了,“阿釋,那天他就在欺負鬱採,我們好好揍他一頓!”
秦彎急忙拉住他,懇切的看向鬱採,“鬱採,成玉不是無理取鬧的人,你就解下來吧,改日我送個漂亮的髮夾給你”。
鬱採看了看秦彎,又看了看石成玉,咬唇扯下了髮帶,轉身進了洗手間。
“秦彎姐,你說清楚,鬱採用什麼扎頭髮關他什麼事,他憑什麼說鬱採不配?”
秦彎搖頭笑笑,頗有些淒涼的味道,“成玉不會說話,你們多諒解,我敢保證他沒有壞心的,真的,你們相信我”。
對於這樣一個聰明漂亮的大姐姐,何其是無法口出惡言的,哼了一聲,“今天就看在秦彎姐的份上算了,石成玉,我警告你,再敢欺負鬱採,我不會放過你”。
鬱採再出來時已經換了個乳白色的髮箍,臉色也沒什麼兩樣,朝秦彎笑了笑,秦彎歉意的上前擁住她的胳膊,“真是不好意思,成玉不會說話,有失禮的地方我代他賠罪了”。
“秦彎姐您太客氣了,何其,招呼他們坐,吃飯吧”。
一頓飯在秦彎的曲意周全下倒也融融恰恰的過去了,吃過飯秦彎一定要請幾個人到市裡玩,說是要賠罪,鬱採自然是竭力拒絕,不過秦彎美女做事風格跟石頭先生很有些相像,根本不理會幾人的反對,笑吟吟的請幾人下樓,說是車到了。
而在鬱採看到那一款霸氣的奧迪以及專屬的司機時終於確定,石頭家在財力上估計比祈家還要強悍幾分。
而鬱採在被迫接受數個價值不菲的髮飾後終於確定,這姓石的一家人比當年的祈書凡還要討厭幾分。
第五十一章
從那以後,鬱採不敢再束髮帶,只扎祈書凡特別訂製的水晶花,偶爾用髮箍點綴一下,每每看到石成玉則帶了份自己都沒發覺的驚懼,好吧,這樣一個不按牌理出牌不給對方留半分情面的人,請恕她實在沒辦法跟他好好相處。
當然我們鬱採同學最值得欽佩的就是盡職,雖然鬧的很不愉快,鬱採還是認命的給石成玉當著老媽子,偶爾有老師被惹毛了,鬱採也極度盡職的當著消防員,當然這讓何其很不爽,天天沒事就拿這個刺她。
天氣漸漸熱了,期末考也漸漸臨近,鬱採只好再度參加到抱佛腳的偉大斗爭中去。
考完最後一門,鬱採蒙招進了辦公室,然後再度有幸見到了她每每想起就咬牙切齒的石頭先生,石頭先生的狀態顯然比上次好,不再年輕的臉上含著淡淡的笑意,“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鬱採笑的其假無比,“我很榮幸”。
石先生嘴角笑容加深,“這個學期你做的很好,這次我來是跟你談談暑假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