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在盯著我看。我又走了,回頭一看,你知道怎麼了嗎?”
“不知道。”
“你不知道吧,他還在盯著我看。我走了很遠了,你知道怎麼了嗎?”
“他還在盯著你看。”曲靖天配合。
“爸爸,你真聰明!”
曲靖天受到表揚,並沒有驕傲,繼續追問,“那老爺爺長什麼樣?”
“和人一樣,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個嘴巴。。。。。。”
曲靖天的心肝終於受不了,打斷他,“他有爸爸高嗎?”
花花想了想,“你站好。”
曲靖天依言站直。
“好像有你這麼高。”
“有祖爺爺老嗎?”
“沒有,祖爺爺可老了,頭髮都長成鬍子了。”
“有你爺爺老嗎?”曲靖天說的爺爺是曲江山。
“比爺爺高。”
“哦。”曲靖天若有所思,拍拍花花的腦袋,“兒子,早點睡,爸爸看媽媽睡了沒有。”
臥室裡,葉果果睜著大眼睛躺在床上,忽聞門輕響,她閉上了眼睛。
一陣清淺的還著溫暖的菸草味向她襲來,然後一張柔軟的吻落在她的嘴角,輕輕□□。像羽毛一樣,柔柔軟軟的,怕驚醒了她似的,偏偏又帶著無限愛戀。
只感覺那舌尖像新芽一樣,悄悄鑽進她的嘴裡,葉果果裝不下去了,開啟眼睛,立即碰觸到他一雙幽深如谷的眸子。
“果果。”他低語,加深了這個吻,雙手將她擁進懷裡。葉果果沒有動,她貪戀這份溫暖,反手抱住了他的腰。
“果果,你是不是有心事?願意告訴我嗎?”
葉果果頭輕輕地靠進他的懷裡,“我今天遇到了一個我不願見到的人,他讓我很不自在,很壓抑,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
曲靖天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撫摸柔軟的唇瓣,“沒事的,果果,你有我,還有兒子,以後還有我們寶貝女兒,我們一家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葉果果對上他的眼睛,漆黑如墨,深沉如海,但都覆蓋不了那抹深情和堅定。
葉果果像被什麼蠱惑了一樣,湊上去親住了他的唇。他說的,我們一家在一起,什麼都不怕。
曲靖天迎上她,唇瓣相接,兩舌交纏,呼吸越來重,激情越來越濃烈。他的手撫上來,遊走她的身體,當她粉嫩的臉呈現出紅潮時,他徹底覆蓋了她。
這注定是一個激情高漲乳水交融滿室旖旎的夜晚。
花花送進了幼兒園,開始時扭扭捏捏,半推半就,嗡聲嗡氣地說是不願意當猴子,但在那兒呆了一天後,第二天天剛剛朦朦亮,就去敲爸爸媽媽的門,口裡急急地喊,“快點,快點,要遲到了!”
花花上學了,家裡安靜了很多,葉果果看見院子裡當初被碰壞的那輛車子,眼睛一亮,找來工具,一頭鑽到裡面去了。
曲靖天成了很稱職的下手,一會送扳手,一會遞鉗子,一會送茶,一會送點心,忙得不亦樂乎,他那班兄弟進來時,正好看見這狗腿的一幕。
“我說怎麼叫喝酒不去,叫打牌不去,原來在這裡當小靖子。”齊國大笑,滿面揶揄。
曲靖天拿毛巾擦擦手,瞄向車子底下,“果果,出來,休息了。”
“哎。”傳來葉果果一聲回應,隨即人出來了。
“果果,我們找你打牌來了。”齊國說。
“好啊。”葉果果笑,回頭一瞥,只見寧遠一付懶懶散散無精打采的樣子,很是落寂。
“不要管他,每見雷小米一回,他都要頹廢幾天的,慢慢就自我修復了。”齊國說。
葉果果輕嘆,一個如落花,一個若流水,這個結局已經無法扭轉。
她走到寧遠面前,坦白地說,“雷小米過得很幸福。她不需要跟我說幸福這兩個字,但她的生活狀態已經我展示了這兩個字,甚至更多。你的寂寞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對你來說是一種懷念,但我希望,它僅僅只是一種懷念,而不是殤,更不是一種無望的執念。”
寧遠有些震動,良義,他輕輕問,“她愛他嗎?”
“愛。”葉果果語氣肯定。如果不愛,她不會嫁柳靜元。
雷小米,從來不是一個將就的人,也從來不是一個遷就的人,她最忠於的是她自己。
“我知道了。”寧遠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果果,謝謝你。”
牌桌上無父子,無親朋,一場牌打下來,葉果果,輸了,輸